他阵颤抖,他想到自己旦被抓住,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,自己在罗新城家里留下指纹,而且是他亲手把罗新城打昏,警方定会怀疑是他和容颜合谋杀死罗新城。
他不想坐牢。
突然,马达打开车门,跳下车子。马路对面警察立刻向他跑来,但是却被几辆飞驰而过集装箱卡车拦住去路。
马达飞快地跑到人行道上,钻进路边个老式里弄,这里有许多老旧房子,还有七拐八弯无数条小巷。更重要是,他小时候就是在这带弄堂里长大,对这里道路和小巷如指掌。
他就象小时候玩捉迷藏游戏那样,穿过条“秘密通道”,终于跑到另外条马路上。这是条非常繁华商业街,马路两边非常热闹,再加上今天是双休日,人们都上街购物。于是,马达轻而易举地躲进拥挤人流里。
“该去哪儿?”
马达脑子里不断地问着这个问题,可是,纷乱思绪已经不容许自己来回答。
他疾速地开着车,超过前面辆又辆车,周围许多车子都在向他鸣着喇叭,以抗议他不要命般超车与变道。路边有人扬手叫车,但他理都不理地开过去,至于人家会不会投诉他拒载,他早已经无所谓。他心里在想,也许,自己即将开始恶梦般逃亡生活。他想起曾看过部叫《亡命天涯》电影,个无辜人受到诬陷而被迫逃避警方追捕,失去生活切,还要冒着九死生危险四处流亡,他实在没有想到,自己也会到这种地步。
他终于开始后悔,从开始就是个错误,他不应该卷进来。如果他安分守己地忘掉自己所看到那幕,或者乖乖地主动向警方报告自己所见所闻,就不会有这切麻烦。
原本,他充其量只是个目击者而已,但现在,目击者已变成逃亡者。
已经下午点多,他实在忍受不住饥饿,低着头进家快餐店,草草地吃顿午
他终于看看表,时间已经是中午12点50分。他这才想起来,自己已经在这个城市街道上,飞速疾驰两个小时。他漫无目地开着,不停地超车、变道,还上高架,下隧道。他猜想,警察定已经开始搜查他家,他绝对不能再回去,他已无路可逃。
忽然,他发觉车子汽油快用光。当他刚要拐弯去最近加油站时候,发现对面路口上停辆警车,个警察正紧盯着他车子。
红灯亮,他被堵在路口。
对面警察正向他走来,他发现警察眼神中充满警惕和敌意,他甚至还见到那个警察在摸着腰里警棍。
马达这才明白,警方已经在全市路口通缉他车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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