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坐着
，而他是半蹲着，只要他想，再靠近
些就可以。
尤其在她还这
认真地，仰着头看自己时候，这做简直是最简单不过事。他听到自己胸口有沉重，紊乱心跳声，不断想要挣脱理智桎梏，打破这僵持安静和僵持姿势……
她疑惑：“到底是不是？”
“……”
“
想错
？”
她偶尔这喝喝酒挺好。
“你是不是喜欢？”
安静。
安静。
好安静。
“……”
“唉，”她轻叹口气，将头低下来，抱住自己膝盖，“再也没人会喜欢。”
蜷缩地坐在他面前，彻底安静下来。
她看不见，面前人是如何将紧攥手松开，又再次紧紧攥成拳。如果他不是吴白，换做任何个男人，都不会在这样失落感叹下，控制住自己想要彻底将她拥在怀里冲动。
她本正经地看着他，让他有种错觉，她是不是还有清醒意识？
不会。他迅速判断。
以艾情性格，如果她有哪怕半点清醒，都不会直接问出这种问题。
虽然……他很想告诉她，是，已经喜欢很久很久，但还是垂着眼睛，保持着这份安静，什都没有回答。没有说“不是”，因为他从不说假话，也没有说“是”，因为他想要在最合适时候，在她能心无旁骛听得最清楚时候，告诉她。
此时两个人，离得已经很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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