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寻湛在事后不愿回想自己是怎走回房间。
走在酒店大厅里、站在电梯中、甚至是距离电梯几步之遥走廊,他全身都热离谱。进屋之前,他已经脱掉外套,将房卡递给白楚。
进屋关门,他来不及走到床边就已经将白楚压在鞋柜对面镜子上,他啃咬着白楚锁骨,就好像施予对方痛苦能缓解自己情欲。他在白楚身上留下吻痕,这事儿他之前没干过,占有欲太过强烈行为总显得兽’性占据主导。但是当下,汪寻湛将属于自己痕迹留在白楚后背、大腿、小腹,甚至是那纹身上。
汪寻湛用舌头舔过那纹身,用唾液将翅膀进行描绘…
白楚在他身下承受,低下王子般头颅,抛弃那所谓男性自尊,承受着他带来快感…想到这切都让汪寻湛觉得这不仅仅是上床,更是各个层面占有,他因为这原始而直接想法又硬些许。
老板。”
“说起来,”汪寻湛想想,接着道:“你也算是今天这新闻主角之…”
“话不能这说…”白楚点烟,随意低头,侧脸瞧过去锋利性感,“那瓶润滑剂可跟没关系。”
“真没良心,昨天就应该直接操你。”汪寻湛扔掉烟头,突然伸手拿过白楚刚刚点着那根。
白楚抬起头看向他,没吭声看着他抽烟。
汪寻湛故意碾过白楚窄道内最为敏感位置,加剧着快感累计…以施予者姿态进行掠夺,汪寻湛捏住他下巴,用充满情欲目光寻找白楚同样失控眼睛。
这场性爱持续很久,汪寻湛在高潮后仍觉不够尽兴…
站在卫生间门口白楚回过头说:“汪老板,照现在这样情况,你很难把操服气!”
很少有人脱衣服能比穿着衣服还要性感…汪寻湛在白楚当下目光中,想起自己在维修店里第次正式打量白楚那个纹身时结论,那时白楚正在修车,专注认真…可这句话在当下想起又是另番光景,对汪寻湛来说,白楚脱掉并非伪装,横亘在两人之间始终都是自己情绪。‘脱’,带着汪寻湛视角改变;‘性感’,贯穿始末不曾更改。
“干嘛?”汪寻湛抽两口,他身体开始发热,白楚投来目光让他觉得燥热难捱,“说不对?”
白楚摇头,接着扬起嘴角,他上前步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声音随性开口:“你今天也可以直接操…或者,把那瓶润滑剂变跟有关,那你刚刚说话就没问题。”
白楚声音中带着份自信果断张扬,与其说是这话内容让汪寻湛柱擎天,不如说是白楚传达出那份只属于他独无二让汪寻湛兴奋不已。
语毕,白楚转身走进酒店。汪寻湛随手扔掉还剩下大半烟,跟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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