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,”白楚点头,将车停到屋子门口,“下车吧。”
“我小时候没吃那么多枣,没准不招人。”
“说不好…你有空跟我讲讲。”
“你想听什么?”
“随你…你说什么我都听。”
白楚想了想,低头按亮手机看了时间,“出去走走怎么样?”
就这样,只有那一回,再没别的了…从有了你开始,小汪同志认了家门,你得对他负责。”
“……”白楚不做声,一直看着他。
“你别不吭声,我紧张。”汪寻湛心想这话说的坏事儿了,他坐起身,手却还拉着白楚,“你等下…”说完,转身往屋里走。
过了一会儿,他走出来,手里拿着那日穿的帽衫,接着随手放在垃圾堆旁边。
重新走到沙发旁坐下,汪寻湛看着白楚说,“下回给你买件新的!”
汪寻湛坐在副驾驶座,SUV驶出闹市区,顺着城西的方向一路前行。
郊区人烟稀少,空气越发清冷,喧嚣与纷争戛然而止,清风划过后透出些阴郁。
SUV停在了独院别墅的门口,那扇铁质大门将里外隔绝。白楚下车,走到门口按下密码,大门随即打开。
回到驾驶座,他重新踩下油门。
“这…”汪寻湛看着院中苍老的松树开口,“你家?”
白楚靠着沙发,又顿了片刻,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汪寻湛余光瞟过垃圾桶里的衣服,本打算顺势交到一下林晨的事情,照这情况,转而犹豫了,“没什么了,我之前还有个男友,你看到过短信的那个,现在拉黑了,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了。”他说的很快,言简意赅,忽略了所有细节。要真是说起这屋子曾经跟林晨一起住过,只怕明天两人就得直接搬去维修店。
雄性的占有欲与生俱来…
有人表现在明面上,毫不掩饰,有人则藏在心窝里,沁入骨髓。
汪寻湛胸口发疼,当日白楚写下的那个Mine就像是刻在皮肤上,将内里的心脏牢牢捆绑。他伸手揽住白楚的腰,微微使劲拉进怀里,“我感觉我妈把我生错了地方…我要是打小就认识你多好。”白楚回头望他。汪寻湛顺势吻过去,含糊道,“我肯定从小就揍你屁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