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
“
开玩笑
。”英航嘴角扬起弧度更深，“你紧张什
。”
白陌升喜怒不形于色，眼神深沉，谋略十足。汪寻湛余光打量英航，这个人谦逊有礼，每句话都说妥当，却也让人看不明白。帮派世界复杂，能生存下来并且被当做继承人，势必有自己优势。
汪寻湛心中暗暗庆幸，幸好白楚对这
切没有兴趣，对帮派感情单纯出于友情与亲情。白楚能毫不迟疑飞出那个笼子，有汪寻湛助力，却也不仅仅是因为汪寻湛。
白楚将车开到两人面前，英航上车。
合计
下，现在家门口肯定都是记者。汪寻湛犹豫片刻，“要不今天别回去。”
对汪寻湛解释，“他要是真想伤你，不用等白楚过来。”
汪寻湛侧目打量英航……白陌升疼儿子方式与众不同，汪寻湛听到时没有这般感触，真见识到之后，才不自主觉得：重压之下，白楚与众不同甚是合理，“他父亲这是把他交给？”汪寻湛开玩笑接话。刚刚在病房中，虽不至于惧怕，心里怎说也泛着嘀咕。他料想白陌升不会要他命，但是断手臂也不是不可能。
英航乐呵着笑起来，“也许……白叔只是表达，他不会动白楚护着人罢。”
“……”汪寻湛不否认，这话听着虽然少存在感，但也算顺耳。他接着又问，“科子都说些什？”
“有什不能说？”英航反问，听出汪寻湛潜台词，“你们来之前，科子说些……白叔问起，也说些。”
“也行，”白楚点头，“那先去家里住晚上？”
“……”汪寻湛本想回嘴玩笑说句，‘成别人老公就是泼出去水，那屋子只能算是你爸。’但他看英航坐在车里，不好多说，“好，开车过来，车放这里不方便，你们前面开，后面跟着。”
英航住与白楚家距离不远，白楚先将英航送回去，然后两人先后两个车开进汪寻湛已经很熟悉院子里。
屋里片漆黑，汪寻湛锁车，顺着窗户向里看，“没人？”
“嗯，”白楚走到他身边，拿出钥匙，“杨叔这几天没在。”
那就是都知道……汪寻湛叹气，“那他爸是什态度？…………指是以前事情。”
“刚刚白叔态度不是很明显吗？”英航清清嗓子，“白楚护着你，他没什意见……白楚为你，不惜挡在白叔面前，白叔看到自己想看到，没什反对理由。”
“……这样……”汪寻湛点头，心里舒坦不少。
“但是，”英航停顿片刻，“毕竟你和白楚之前有些事情，说出去不怎好听……要是哪天白楚不护着你，保不齐白叔秋后算账。这你也是可以理解吧？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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