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直面他没想过问题,他想,他可能不会安安静静地在婚礼现场喝酒,他也许会发疯,直把闹得婚事上报。
如同豁然开朗,沉闷房间投入抹暖阳。他脚步加快先回家,走向那存着物件大柜子,扣着铜环拉开,抽屉里是阿妈收进去东西,破丝袜和旗袍都被洗净。之前其他女人物件都被雍晋丢,抽屉里只剩他给他。
他将戒指和枪捡起,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怀表,看眼时间。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,大概只有个念头,就是想见见雍晋。没有什特别想说话,只是想看他脸,也许到时候,就知道该说什。在屋里转几圈,他翻出那两张电影票,想着也许能同雍晋说:“们还差场电影。”
好歹也是个话题,虽然雍晋还在生气,但应该挺好哄下来。就像上次他抽大麻,只句喜欢就将人哄好吗?刚想出门,又想起什,他换套衣服,甚至抹点香水。他想很体面出门,直到满意才将雍晋那戒指戴好。
他同雍晋样带双手套,深红宝石扣在手套外头。周君在镜子前转几圈,如求偶孔雀,衣服下摆都化作那精致翎羽,就差没抖上抖。他又鲜活起来,好似不知败战是何物样振作着,打算鼓作气再次去摘采那朵冷冰冰高岭之花。
虽说雍少将可不能算花,应该算柄枪,把刃,不全副武装会很伤人。周君厚着脸皮,揣着电影票和颗蠢蠢欲动真心。他行至楼下,将遗弃在电梯旁手套捡起来,捏在手上拍拍。想想,还是收进西装内侧口袋里,贴着心房位置。他不是会纠结太久人,又或者说冲动起来已经毫无理智。
所顾忌,所在意被抛之脑后。他如今被爱情冲昏头脑,就像是先前直接同周阎坦白样,想做就去做,不计后果。也许他心理早就想这干,早就笃定要和雍晋纠缠,才会和大哥坦白吧。明知道自己这样很不争气还反骨,可他向荒唐,如果能控制自己,他根本不会和雍晋走到上床那步。
周君嘴边噙着抹笑,他想要打个黄包车。可天上突然卷来大片乌云,天公不作美,雨顷刻就淋下来,差点将他特意整理过头发浇塌。他没伞又顾忌着形象,只好躲在家店铺檐下,只等雨过,又或有车。
也不知是不是雨下得急,街上人渐渐稀少,黄包车更是都载客。危机是瞬间发生,快得几乎让人无法防备。但周君还是避开,因此他退出檐下,雨水劈头盖脸地打在脸上,几乎让他睁不开眼。那些人手持枪,将他缓缓包围。领头那位高声道:“周少爷,家先生想请你去坐坐。”
不是上次那批手持棍枪人,还能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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