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君既来之则安之，即对周君
调笑表示接受，适当回应，又不会过于小女儿家地娇羞。周君非常满意，当即拍板日后就带婉君。他们
同陪客户吃
饭后，客户说要去梨园看戏。周君手持玻璃杯，喝口酒，这才道：“
听说雪芳园来位新花旦，歌喉流，去那也不错。”
客户喝得满面通红，朝周君笑道：“周二少，你有所不知，从前你大哥去看戏，从来也不去别地方，就是梨园。”说着他笑嘻嘻比个手势，朝周君意味深长道：“那里自有那里快活。”周君表情不变，心下微沉。
那手势是抽大烟意思，梨园倒还有这种招待。他只能以不变应万变，先陪着去。结账时，他去给小傅打个电话。让人过来趟，既然大哥和木离青有合作，那他也可以和木离青合作。至于怎
合作，还是得通过大哥关系。
果不其然，去到梨园，非但没有去前台看戏。客户陈生和梨园老板说会话，便有位小姑娘过来领路。他给辛婉君塞钱，又唤来个伙计，让人将辛小姐送出去打车。自己跟着陈生，走过长长走廊，跨入个院子。
那是间极大房间，张张罗汉床紧挨在起。烟雾缭绕，都是人，或坐或躺。男男女女，有布衣亦有珠光宝气。陈生带着周君穿过这间挤满人房间，走到小包间。那里倒是人少，珠串帘子扬起落下，隔出方天地。
陈生熟练地找个位置坐下，朝周君招手笑道：“二少，来坐。”说罢他转头跟领他们进来姑娘说：“给二少来份极乐天堂，算账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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