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耿于怀。更何况雍晋做事情,对他来说是多许多好处。只是觉得,离开太快些,他们才刚刚见面。这仗打有那久,下次再见,又在何时。
他不说话,雍晋却误会他意思,也沉默下来,似乎在思考还能说些什,才能哄好生气情人。怎知周君摇头,双眼睛幽幽地看着他:“能不能再待多几日……许老板他、他伤还没好,兴许没能那快动身。”
他话间满是期盼,饱含不舍。雍晋没想到会得来这个答案,表情空白瞬,只看着周君起身,靠过来。没有别椅子,周君便坐到他腿上,脸贴脸着,小声地说:“想,大概是疯。”
还有多少千言万语情话,不敌记耳鬓厮磨。分明是深深进入过身体关系,却不及此刻句舍不得。雍晋搂着他腰,分分收着力道,如果可以,是想将他揉进身体里。他摸到周君光裸腿,微凉膝盖,便要替他穿衣。
就是那袭月白色长衫,盘扣粒粒,绸缎贴身,好比重回奢侈时光,只差齐整发型,他又是当年那位风流倜傥小少爷。雍晋动作不算熟练,却也足够体贴,替他穿好衣物,还要弯腰给他穿鞋,就像擦拭装扮极心爱古董般。
可惜周少爷不是古董,他不时偷亲,成功便偷笑,气氛越发甜稠,雍晋揉着他作乱唇,又想过来吻。然而门被激烈叩响,屋外有士兵大声报告,想来是军情急报。雍晋收回手,快速给他安排,想吃想喝想看同伴都可以找林副官,门外士兵能带他去。
说罢他匆匆离开,屋里立刻清冷下来。周君哪里有想吃东西,他好不容易翻找出面巴掌大镜子,对着整理好自己仪容。看看脖颈有无吻痕,这很重要。他并不想影响雍晋形象,行军打仗时还纵情,总归不好听。
然而虽然脖子上被两面立领掩得紧紧,可眉宇间春情难掩,双唇过份红润,因此周君在屋里又喝上几口凉茶,添碗粥水下肚,总算是比较正常地往外走。他找到林副官,林副官带他去寻许老板他们几人。他合伙人倒没有他幸运,毕竟他来就入少将屋。
那是顶安置伤患篷帐,许老板和大脚等人受得伤还无其他人重。空气中火药味和血腥味,腐臭和烧焦味很难闻,也很惨烈。周君心跳加速,几乎不敢去看躺在行军床上其他人。仗事残酷他直都知,只要看过报纸听过电报熟悉时事人都知。可这种知根本抵不过次眼见为实,那冲击。
因为这军中有他在意人,因为这屋子里都是人,是别家庭爹生娘养。这缺胳膊断腿,炸毁整张脸,生不如死,他都不敢看。许老板治疗好后,便被安置到边坐着。资源紧缺,床位都被分给其他伤得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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