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眼圆睁,胸口起起伏伏,腿间玉茎荒唐地有些尿意,竟是差点失禁……
之后,趴卧在床上,久久顺不过气来。他在身上,并未起身。红烛垂泪,脸上泪迹未干,那刻,心中极是空落,脑中却是空白片。
歇片刻,便察觉那身体里物件又热硬。他将腰下托起,只在耳边说声:“再来。”
他夜里,寡言少语,所说话,皆是命令为多。他为让翻过身,也不许看他脸,下颌抵着肩,双手抱着下腹,从侧又次徐徐挺进来。被他整人揽在怀里,背贴着胸膛,他心跳极是稳健,像是从头到尾,慌也只有人。
这回,疼倒是不这疼,可还是很热,他那个物,如铁杵样,进便要进到最深
有人、物、不管是谁影子,都在这片霎,荡然无存。
他两臂将紧抱,亦深深吸气,再戳进,只觉血肉都被搅和在起,痛不欲生。知道,他进来,他到结,那阳物此时正抵住贞环,将那窄壁用他肉刃慢慢割开、撕裂。股热流,闻到血腥气味,颤颤垂眸,便见滴血红从股间滑下,落在那满目红艳之中。
他停下来,微微喘气,已是情动模样。只是,此时却被生生折磨去半条命,脸上泪和热汗搅和在起,粘着发梢。
“趴着,”他对说,“别动。”
就是想动,也动不。那结将他咬得极紧,他轻轻进,就牵动全身,那感觉远甚先前,连他那物在身体里是什样子,都仿佛能在脑子里勾画出来。
成亲以前,就知道,所谓成结,并非击便可。这个夜,也还长着。
他将放回床上,玉枕垫在腰下,他跟先前那样,箍住腰身,在身后猛力地撞击起来。十指蜷曲,咬紧贝齿,早早便想过,头回都是要受苦,而他生是武人,比般男子更是神勇。
原来,前头温软皆是假,现在狠,方是真。
那火龙此时已经撕开环,每下都顶在结处,他又是十足用力,不留丝情面,而除那火烧刀捅似疼痛之外,渐渐地觉出点灼热,每回被他撑满,那热意便更强点,连他撞着时,亦能感觉那沉甸甸囊物拍着臀。
“嗯、嗯……嗯……”喉头呜咽,身子跟着他每次动作,前后摇摆,有时他突然极狠,便颤颤地哭出声,可他也不肯缓下,紧压住往死里肏干,到后来那狠劲儿再没止过,越发无情,声响越是夸张,整张床都在摇晃,然后他便紧抱着腰,最后下狠狠肏进结里,他这钻,仿佛钻不只是身子,更是钻进魂儿里去,紧随在后是股暖热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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