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里,每下都刺激得叫出声来,双腿攀住他腰,脚趾都蜷曲起来。徐栖鹤紧搂着,力气大得在身子都勒出痕来,他肏时候便不住吻,由眼到唇,脖子和锁骨都是他留下痕迹,耳畔时不时响起他呓语:“好热……你是…………”那荡头碾着结,擦弄阴核,将穴水肏出更多来,弄小片刻,渐觉痛楚浅去,另种酥麻感觉越发地深,每次他捅来时候,小穴就缩,嘴里也禁不住地溢出声又声呻吟……
想是头回,徐栖鹤弄半时辰不到就泻身,那阳精想是积累时,也是甚多,分成几股射在产道里。他尽兴之后,便在身上歇会儿,也是极累,可不知是不是已经麻木,倒也不再如何难受。
可当抬眸时,就见他注视着,那缱绻蜜意,反是教心口又紧,他轻声问:“这样,们可就算是夫妻?”
将手轻轻搭在他手掌上,看着他,说:“们本来就是夫妻,不是?”
徐栖鹤闻言,眼中顿时流光溢彩,他与在床上厮磨阵,那在身子里东西又热。本以为他还要再弄次,徐栖鹤却退出身子,为披上衣袍,道:“累就睡会儿。”
在他怀里躺着,虽是疲倦,但却毫无困意,脑子也并没有想些什。这般卧着,直到烛火烧尽,疏疏光亮从窗纸透进,已是天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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