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些,手心有些发凉。只是,自古来,各个世家明里暗里,都有做些违背规矩事情,当今天子未必不知,可只要没抓到把柄,自然都睁只眼闭只眼。可是,这样事情,自然不能让人抓住辫子,谁知将来会铸成什大祸。他们说这件事情,未必和徐氏有关,只是个中关系错综繁杂,这几家往往是荣俱荣,损俱损,有千丝万缕牵连。
心道,这时候怕是不便打扰,正要扭头静静离开之际,突然听到徐燕卿说:“要摆平不难,可你欠个人情,这——打算怎还?”
徐长风道:“你说罢,什条件?”
徐燕卿望向他,眼里似有丝算计,神色轻佻道:“也不缺什。不若如此,他这回潮期跟你,那下次不管怎样,你都把他让给几天,如何?”
”
徐燕卿勾勾嘴角,拿出把匕首。徐长风接来,将匕首“唰”声拔出,又收回去扔回案上,道:“老二,明人不说暗话,有话直讲。”
徐燕卿倾身,倒满酒,自己拿起来饮道:“这把匕首,刀身比般匕首短半寸不到,其刃偏薄,故也更为轻盈易携。这批兵器,只有陈州制造局锻得出来,宁武三年之后再无产出。宁武六年,这批次因在京中兵器库藏封许久,就回炉烧熔用来再制其他铁器。”
徐长风静静,问:“这把匕首,你到底是从哪里找到?”
“你知道,这个人,记忆力向来很好。查记录,当年这批兵器,只流向两处,是京中兵器库,而是汕云虎门关。”他眼睛眯起,压低声音:“那说话,这驻守南部水师,手里不该有这样兵器才是。”他又道,“记得,南头水师将领杨宪,原来是在虞大将军麾下,虞将军侄女嫁给杨宪长子,这样算起来,倒也和你有些攀亲带故。”
徐长风彻底沉默下来。
徐燕卿坐直道:“回京之后,就着手调查此事,还发现许多更有趣事情,种种迹象看来,似乎……都和江北脱不干系。”
“老二,”徐长风声音沉下来,“这件事,说多,对你对,对徐氏都没有半分好处。”
徐燕卿目光凛,突地拍案,狠道:“徐长风,不用你说也知道。你应该庆幸,这次,是查到,否则……”
他们静阵,徐长风叹道:“会写信给虞将军,这件事,就劳烦你摆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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