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亭却又带着三分懊恼,反口道:“是恼二爷不错,你瞧瞧这些账,可如何是好?”
瞧着这片狼藉,沈敬亭就觉得脑仁疼起来。徐燕卿鼻息粗重地将他裤子脱扔到边上,两腿分开,搂着他腰微喘道:“那待会儿二爷帮帮你便是。”说着时,沈敬亭便察觉个热物顶在会阴处,不正不经地摩擦起来,如今箭在弦上,多说无用,加之他亦是被缠磨得情动,欲念丝丝缕缕缭绕心间,尤其当那根热物抵在穴口,有下没下地顶着,不由身子松。
徐燕卿见时机成熟,也不再磨蹭,杆肉枪在骚穴处濡湿之后,双手就捏开臀瓣提气顶进。
“嗯……”那粗圆茎头撑开花径,沈敬亭呼吸滞,说不是疼还是舒服地呻吟出来。那内壁极娇嫩,这枪头寸寸地挤进,就如以指捅着花蕊,强塞入曲径时,那内壁跟着阵阵收缩,泌出如花蜜样骚水。
那肉刃徐缓挺进,将身子点点撑开,等到近尻结时,蓦地狠狠顶,男子往后撞,桌子上几本账册就扑簌簌扫落在地上。他慌忙地用两手抓住边缘,两腿攀住男人腰身。起初他只觉身子撑得极满,灼热孽根仿佛烧着他般,进出时如刀嚯开皮肉,嫩穴颤颤地缩缩。然而,尻者深处膣道同女子牝户,窄窒娇弱敏感,轻轻磨合数下,就变得*湿潮软,远胜世间所有名器。
徐二爷手扶着男子胯骨,手握住那翘起尘根,只看男子阖着两眼,双唇微弱地翕动,随着身下抽动,身子在案子上缓缓地前进后退。他下身赤裸,上身衣襟微敞,动作阵,身子就淌出莹莹汗珠,想是热痒难耐,嘴角溢出细碎呻吟之际,他亦不禁抬手伸进衣服里,缓缓地抚摸自己。每每被男人弄在要害时,就忍不住咬咬粉唇,偏着脑袋,嘴里轻吟着:“二……二爷……”
窗下落花轻飘,虽是难得美景,却不得尽兴。徐燕卿啄啄那湿润唇瓣,道:“此处不过瘾,去榻上。”
现下正弄在兴头上,哪能说走就走。沈敬亭却拗不过他来,由着男人将自个儿身子扳过去,原以为徐燕卿要抽出身来,谁想到他只管将人扶起,拔也不肯拔出来,就要齐走着过去。
“二爷,这样,不、不成……”沈敬亭弯着腰,实在无力撑扶,还不到半道儿就要瘫软下来。徐燕卿将他只手反扣在身后,扶着他腰身,粗喘道:“不、不过几步,小君何妨再试试……”那孽根边走边肏,此番胡闹,真叫沈敬亭羞愤欲死,可他却偏偏从这个登徒子,行走时那窄穴夹着阳物,肉壁紧紧绞缠,竟有种前所未有刺激,几次猝不及防猛插,都差点让他惊叫出声来。
这短短数步,确是将二人都折腾得气喘吁吁,欲仙欲死,好容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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