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成想,徐长风气色好好地踏出门,之后却怒气冲冲地回来。
捱到软榻上。沈敬亭便猛地软倒下来,身后男人急不及待地从后头紧抱住他,两人汗流浃背地缠在块儿,挣扎地褪尽衣服。
情香四溢,红帐微晃,便看男子上半身趴伏在软榻上,两膝撑在脚踏上,男人站在他身后,下身快速剧烈地“啪啪”拍撞玉臀。“慢、慢些……”男子头簪歪歪别在头上,几缕发丝垂散下来,耳边杏花却还别在上头,那湿润唇不住泄出呻吟:“二爷,、受不住……”
身后撞击却越发猛烈,如乱枝打柳,肆意鞭挞。那手掌跟着从背后摸到前头,捏着男子脸庞,手指擦着那张合红唇。沈敬亭便忙不迭地将那指头含住,在嘴里吮唆砸吸,神情是说不出*靡放荡。
随后,二人同卧于榻上,四肢交缠,又脔战两回。末,沈敬亭只觉下腹坠胀酸麻,累得直不起身子,而那罪魁祸首却抱住他,带着几分情事后慵懒道:“为夫给你这多回,这要是……”
话音戛然而止,沈敬亭睁开眼来,就瞧见徐燕卿副说错话模样。
“……”他支支吾吾,眼里随之流露出丝心如刀割般绞痛和自责。沈敬亭看,不由莞尔:“敬亭若是有这个能耐,倒也想让二爷为徐家开枝散叶。”
本是句玩笑话,不想徐燕卿却面露惋惜,抱着他叹道:“不是爷瞎吹,爷要是能生,早给小君生十个八个……”
下人端来水盆时,沈敬亭笑得还没能缓过来,也就二爷有这个本事,就连院君那正经人,都能被逗得开怀大笑。
至于后来,徐燕卿对账对得头疼,故借圜圜作障眼法,堂而皇之地溜走等等之事,此处便不赘述。
便说这大半个月下来,沈敬亭为徐璎珞挑几个人,任是哪个都品貌不俗,前途无量,徐长风亦颇觉满意。然而,徐璎珞却对那些世家公子兴致乏乏,连看看画像都推三阻四。眼看又过去个月,徐璎珞婚事仍旧没有着落,沈敬亭有意同她好好商量番,徐长风知道之后,叹道:“此事,不该由你开口,去找她谈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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