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带走他,雷米尔没头没脑地想,要带他走。
面*语,却让他浑身发烫,身体控制不住地收缩。雷米尔哼声,口咬住他脖子,射在他体内。恶魔停下抽插,握住神父硬得发痛阴茎,他手指刚碰上那玩意,以诺就高潮。
神父在雷米尔手心发出闷闷声音,雷米尔怀疑那本该是声尖叫,那让他开始懊悔自己忘提前松手。他松开手,以诺咳嗽声,颤巍巍地呼吸,看上去不再有过度呼吸危险。雷米尔眨不眨地看着他,光明正大,不加掩饰。只有他能看见他,多难得机会啊。
以诺在黑暗中喘息,微张着嘴,在高潮余韵中表情放空。当这位神父衣冠楚楚,他圣洁俊美如天使雕塑,而如今被汗水打湿头发粘在他额上,如此可爱。他狼狈又性感,此刻雷米尔却只觉得他可爱。
于是,他抱住以诺。
雷米尔看不到以诺脸,却能感到怀中身躯下子放松。神父高潮时紧绷得像块石头,被拥抱时则柔软如融化黄油。他把下巴搁在雷米尔肩膀上,贪婪地抱住他,像小女孩终于得到她泰迪熊。
这是黑暗仁慈之处,它将切遮蔽,圣职者失态与荒唐仿佛也被允许。雷米尔为这热情回应愕然,因为事实上,在平时,以诺几乎不拥抱。他度怀疑神父有洁癖,因此不怎喜欢身体接触,而在此刻,雷米尔恍然大悟。
以诺并不讨厌身体接触,他爱死这个,但他需要“许可”。他必须被碰触才能碰触他人,他必须被亲吻才敢亲吻别人,这是莫名其妙、不知从何而来、死死限制着他规则部分。不断被电击惩罚小白鼠,长大后也不敢越雷池步,乃至将之视作自身天性。雷米尔安静地抱着以诺,像座在内部爆发火山。
十字架悬挂在墙上。在神父身后,恶魔对它竖起中指。
去死吧,狗杂种。要把你最高尚最清白仆人拉到地上,你猜怎着?要让他自由。你已经夺走切,夺走他,你能怎样?还能把怎样?
渎神念头在雷米尔心中翻腾,他抱着以诺,就像很多年前抱着哭泣妹妹,看着地板上破酒瓶与蔓延开血迹。他心中充盈着股冷酷保护欲,那让他强大,让他无所畏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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