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学。”瞿末予啜吻沈岱白嫩面颊,“你要学会怎让高兴,比如,在面前要经常笑,要主动亲近,要会撒娇,要会说话,当然,工作时候你也要懂得察言观色。当需要你时候……”他吻渐渐向下,又绕向那散发着香气后颈,“你要尽情地骚。”他话音刚落,就在靠近腺体皮肤上咬口。
沈岱身体抖抖,忍不住缩起肩膀,他顿顿,主动抱住瞿末予脖子,偎进那宽厚胸膛。
如果这番话他没有理解错,瞿末予要求他学会“取悦”。取悦是个很有意思词,它不是平等地给予快乐,而是向上讨好,所以瞿末予要求他取悦自己,似乎是理所当然
“叫什?”
“……末予。”
“嗯。”瞿末予摸摸他柔软头发,有点可惜地说,“那三天你可热情多。”
沈岱为掩饰窘迫,连忙解释道:“是因为荷尔蒙,那个时候会比较……”
“比较什?”瞿末予凑到他耳边,轻轻咬住他耳垂,“比较骚?嗯,喜欢你骚点。”
沈岱脸顿时热起来,他轻轻握住瞿末予环在自己腰上手,将五指悄悄插进瞿末予指缝中——他想要回以同等亲热,又别扭着不好意思。
瞿末予故意夹下指缝,沈岱疼得“嘶”声,想抽回手,却被扣紧,耳边传来阵作弄地低笑,沈岱觉得脸更热,要烧起来般。
“这淡……”瞿末予不满地嘀咕,用牙齿咬住信息素贴纸,揭下来,高挺地鼻尖在他腺体上蹭蹭,如同打开坛酒泥封,蕴藏已久香味冲将出来,他深深地呼吸,令那缕昙花淡香沁入脾肺,仿佛瞬间净化这天下来他所摄入所有浊气。他掰过沈岱下巴,含住那绵软唇瓣,温柔又专注地亲吻,这细腻亲吻方式像是在不紧不慢地品鉴道菜。
沈岱身体放松下来,他闭上眼睛,感受着舌尖碰撞和追逐。瞿末予用种适中力度箍着他手指,让他感觉自己正被牢牢地抓住,而他使力轻得多,这样来,他想要抓紧对方意图就不那明显。
瞿末予舔舔润泽唇:“这几天怎跑?”
沈岱简直想跳车。
瞿末予手顺着他背脊路抚到尾椎,声音充满蛊惑:“还喜欢你主动点,撒娇会吗。”
“、可以学。”
瞿末予噗嗤笑:“这也要学吗,你是个omega,这不是本能吗。”
沈岱眼睛不住地闪烁:“可能还不太适应。”
“回家陪姥姥。”
“哦,还以为你是害羞,不敢见。”
这种调情话,沈岱根本不知道怎接。
瞿末予低笑:“你看,这容易害羞。”
“瞿总,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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