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息素等级就那重要吗。”沈岱忍不住说出上半句,但真正想说后半句还是忍住,他想说,将判定大比重放在生殖能力上,完全忽视omega作为人其他能力,他是不会认同这套评分标准把自己归为下等人。但他意识到他不该和个长辈探讨这个问题,因为时代不同,认知差距是无法用语言弥补。
“当然重要,尤其在alpha世界里。”瞿夫人叹声,“你知道,末予其实还有个alpha堂姐吗,也就是承尘亲姐姐。”
“他提过,说已
也知道他死,老大和老二定会打起来。”瞿夫人笑容中带着分明嘲讽,“他想自己还在时候能压就压下,现在知道内耗不好,把孩子当成斗兽培养时候,不是还为自己教育理念洋洋得意吗。”
沈岱时不能理解瞿夫人为什要和他这个外人说这些,可转念想,也许就是因为他是个外人,与其没有利益往来,也没有胆子把瞿家事拿出去乱说,但又恰恰好地参与瞿家故事,能听懂她阐述情节,所以她才和自己说,或许这个优渥贵妇人,没有更好宣泄怨愤对象。
是,怨愤,这是沈岱从她身上感受到她对瞿家情绪,哪怕她说话时再柔声细语,也字字带着刺儿。
沈岱深知自己是个工具人,既然瞿末予可以用,瞿末予母亲当然也可以用,他正好也想多解些瞿末予生长环境,于是顺着她话问道:“您为什这说呢。”他这个问题没有指向性,可以说是涵盖瞿夫人说每句话,给她极大发挥空间。
“因为丈夫和儿子,都是这样长大。”瞿夫人静静地凝视着沈岱,“你是个正常人家孩子,你理解不,小悦就能做瞿家媳妇,你不行。”
这句话沈岱实在无从反驳,哪怕是心理层面。
瞿夫人眼睛温和却又不失锐利:“知道你和末予在起,你们避孕吗。”
沈岱更觉得难堪,他故作淡定地点点头:“们有过协议,不会有孩子。”他顿顿又道,“您可以放心。”
“这对你是件好事。”瞿夫人揪紧身上毯子,淡淡地说,“你生不出顶级alpha,你孩子对瞿家就没有价值。”
这句话太过冷酷,沈岱心室跟着狠狠颤下。他知道瞿末予根本不可能跟他有孩子,因为他只是个信息素等级为B级omega,能生下A级alpha已经是很幸运,生下S级alpha几率比中彩票还小,最有可能生下S级alpha组合,就是S级alpha和S级omega,后者就是瞿末予未来妻子必备条件。但他还是为这其中呈现出来功利和对生命轻贱感到不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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