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无论alpha说多少荒诞话,做多少荒唐事,发情期omega只有无条件服从:“好,好。”
“真乖,老婆真乖,你好香,好香啊。”
“未予,标记吧,标记吧,做alpha好不好。”沈岱小声哀求着。理智回归是短暂,他明知道现在情况不对,他不对,瞿末予也不对,可发热大脑还是怂恿他去向至深渴皇低头,他好想被标记,他好想被他最爱alpha标记!
“,,,这是……”瞿未予喃喃低语,他伸出舌头舔着沈岱腺体,好像那处不仅仅能散发出迷得他神魂颠倒馥郁昙花香,还能分泌出甜美甘露,他犬齿发痒,他好想咬下去,只要咬下去,就能满足所有欲皇,可是偏偏有根弦,生生吊着他意志,无形胜有形地阻止他那做。
为什
沈岱性器颤抖着被操射,但瞿未予索取远远没有结束,他征伐愈发猛浪,好像永不知疲倦,永不会满足。
沈岱意识已经趋于混乱,他时而要求瞿未予标记自己,时而要求关门,怕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。
在长达个多小时入侵后,瞿末予终于射出来。
沈岱四肢瘫软着,呆滞地看着天花板,肉洞里不停地往外流着湿黏体液,满脸泪痕,满身细汗,红紫痕迹交错在白皙皮肤上,他从头到脚皆是狼藉。
瞿未予歪栽在沈岱身侧,粗喘着,然后像抱玩具样把沈岱搂进怀里,生怕人跑似手脚并用地圈住,改方才凶狠粗,bao,反复蹭着沈岱脸,狗样沿着他发际线路嗅到耳后,小声叫着:“老婆,你好香啊,好香,好好闻。”
沈岱累得手指头都懒得动,他神色恍然,却又不自主地被瞿末予温柔所吸引,他也窝进瞿末予宽阔肩膀,鼻间萦绕着两种信息素混杂性事气息味道,说不上好闻,但令人迷乱。
“好闻,好香,,你是……”瞿末予鼻尖抵住沈岱后颈,声音愈发暗哑,说话虽然散乱,但坦诚至极,“想咬,好想咬你,好香啊,你是啊,是不是,你说话,你是。”
“是你。”沈岱满心依恋地回应道。
“,,太好,你是老婆。”瞿末予下下亲吻沈岱脸颊和脖颈,“天天操你好不好,你每天都这样躺在怀里好不好,你哪里也不准去,们就做爱,什也不干就干你,好不好,每天都射在你肚子里,肚子里装不下就射在你嘴里,总之全都是你,你给生好多好多孩子,好不好老婆?”
丧失文明、丧失学识、丧失道德、丧失礼教,这就是易感期里只关注生理需求、退化成兽alpha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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