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过这做后果吗。”沈岱慢慢握紧拳头,不见面也许是好事,如果沈秦现在站在自己面前,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动手。
“是为……”
沈岱低吼道:“你敢说是为好!”
电话那头传来急促几下呼吸:“你和他都结婚,难道你不想他标记你?”沈秦改前日唯唯诺诺,声音变得尖刻,“你真该感谢,那可是星舟继承人,靠你个B级omega,这辈子可能得到个S级alpha标记吗?是你爸爸,为你还是为,不是回事!”
沈岱气得浑身发抖:“靠这种手段得到标记,会毁和他关系!你想过吗,你根本不在乎,你只在乎自己!”
沈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天,分析目前处境,不停地有伤心和愤怒情绪在干扰他思考,把他往焦虑泥潭里拖拽,有时候想到瞿末予看他眼神、对他说那些话,眼泪就会毫无征兆地掉下来。
他很想睡觉,看看醒来之后,会不会发现自己只是做场噩梦,瞿末予还会抱着他不撒手,对他说那些只有在易感期时才会说傻里傻气但甜蜜话。但他睡不着,他宿宿地难以入眠。
在数着分秒过煎熬中,他最后确定两件事,第,他爱着瞿末予,无论这个标记是怎来,他们之于彼此都已经终身难忘,标记对人影响力不亚于血缘,哪怕是两个完全陌生alpha和omega,标记以后也会逐渐爱上对方,他和瞿末予有标记,有婚姻,有过去愉快相处,甚至多半已经有孩子,他占据着绝对优势,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让瞿末予也爱上他可能;第二,他们朝夕相处大半年,是人就会有感情,瞿末予现在反应多是出于误会,只要他能证明自己清白,只要误会解除,瞿末予不会真那无情。
沈岱反复在心中默念着——结果导向,解决问题。
他从床上爬起来,冲个冷水澡,准备好录音笔,拨通沈秦电话。
“只要有标记,切都会有。”沈秦激动地说,“阿岱,你听说,他会对你心软,时间越久标记影响会越深,等你有他孩子,他就拿你没办法,以后你什都会有。”
沈岱寒声说:“你当年也是这想吧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。
“你得不到尤兴海标记,就想通过
电话响很久才接,沈秦非常轻地“喂”声,无法掩盖地心虚。
“你和瞿承尘是怎认识。”沈岱声音冰冷,句废话不说,直奔主题。
沈秦小声说道:“上次去找尤兴海时候,他正好在。”
“你又是怎知道瞿末予身份。”
“星舟创始人去世时候,在电视上看到他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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