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末予眼底有锋锐光芒闪过,他把抓住外套同时,借力
这时,护士敲门进来。
沈岱转过脸去,同时站起身。
护士给丘丘测体温,笑着说:“果然退烧,他刚刚喝奶吗?”
“喝。”
“那应该很快就好,再吃几顿,有劲儿,就恢复,小孩子就是这样。”
“们对好定义不样。你家坐拥挥霍不尽财富,你父母就没有忽视你吗,你父亲心要把你打造成完美继承人,你母亲因为失去个孩子而无法面对你,你觉得过得好就是有钱有权、不停地追求胜利,可不这认为,也不会把孩子教育成这样。”
瞿末予面色逐渐沉下来。
“你觉得给钱,给好物质生活,就该接受做你情妇,让和儿子都背着这种低人等身份。”沈岱嘲弄地笑下,“否则就是不识好歹。”
“……”
“瞿总。”沈岱并不给他开口机会,“你会在易感期里想起,会觉得你‘喜欢’,只是标记后遗症,没有人会像你对那样对自己喜欢人。等你娶门当户对妻子,标记他,自然就不需要。”
沈岱松口气:“谢谢。”
护士叮嘱几句,又离开病房。
沈岱脱下瞿末予外套递给他:“瞿总,你先回去吧,陪丘丘在这儿待晚上。”
瞿末予看着沈岱,瞳仁又黑又沉:“也在这里陪它,信息素可以安抚丘丘,他已经接受。”
“他只是生病,等他好就不用麻烦你。”沈岱还保持着手举外套动作,表情寡淡,“瞿总,今天谢谢你,请你回去吧。”
瞿末予看着沈岱清冽、冷漠眼眸,胸臆闷痛不已。他越是忘不沈岱曾经用怎样爱慕眼神看过他,就越是无法忍受来自这个人抗拒和疏离。
没错,他对沈岱渴望,只是标记后遗症,他也是这告诉自己。可是在易感期前那年呢,从来没有天真正忘记过沈岱,因为沈岱离开而愤怒、思念、牵挂再到忍无可忍那年,又该用什来解释?他只能凭着认知和常识,在俗世中寻找到种类似情感——喜欢。
他并不认为自己要排斥情感产生,毕竟他也是个人,只是他必须控制情感对自己做决策影响,他不能允许沈岱这个可以影响他人却不被他所掌控,他需要什,就定要得到,他需要沈岱。
可是沈岱再地拒绝他,无论他软硬兼施,无论他晓之以理,无论他大方许诺,明明只是个毫无抵抗之能omega,为什可以这样顽固,这样坚硬,让他焦躁不安、心绪难宁、颜面尽失!
沈岱对他影响,已经大到让他害怕地步,他岂能继续放任自己,放任沈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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