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家可以操作吗?”抽腺液就跟抽血样,拿针扎进腺体抽取,至少瞿末予知道是这样,不知道婴儿行不行。
保姆迟疑道:“可以。”她问道,“瞿总
瞿末予心咚咚地狠跳几下,他omega在哄他们孩子睡觉,这样画面值得人间切温馨美好形容。
丘丘哭声渐弱,沈岱才松口气,他在床边坐下,始终释放着信息素抚慰自己孩子,看着小宝贝安心地沉入梦乡。
瞿末予离得远,抻着脖子也看不见丘丘,沈岱还背对着自己,作为alpha父亲他越来越渴望参与感,忍不住小声问:“睡着?”
沈岱偏过脸来,冷冷看瞿末予眼,那意思不言自明。
“呃,让他睡吧,先出去。”瞿末予灰溜溜地出去,他决定明天尝试在丘丘醒着时候接近看看,买那多玩具,总有丘丘喜欢吧。
叠完口水巾,沈岱又去找别活儿干,反正不可能和瞿末予在这儿大眼瞪小眼。
瞿末予便跟着沈岱在屋子里转悠,会儿问这个是什,会儿问那个怎用,新生儿很多东西在他眼里都很古怪。很快,他就迂回地溜达到丘丘床边。
育儿保姆觉得丘丘睡姿还有待改善,于是他被包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个脑袋。
瞿末予觉得有些好笑,总是张牙舞爪哭哭啼啼小东西,现在好像个大号寿司卷,手脚都不能动弹,很有意思,他忍不住伸出手,指尖轻轻戳下丘丘堆着肉脸。
沈岱从浴室出来,就看到瞿末予动作,他用气音小声喊:“别动他!”
下楼,育儿保姆正在和恒叔聊天,瞿末予看她眼,示意她过来。
俩人走到边,瞿末予道:“看过你简历,你做过十几年儿科护士。”
保姆微笑着说:“是,瞿总。”这是她比普通育儿保姆更有优势地方,所以才能进这种富贵人家。
“好。”瞿末予点点头,“你帮抽点丘丘腺液,不要被沈岱发现。”
保姆愣愣。
丘丘两道眉毛像毛毛虫样扭扭,接着眼皮开始抖,方才还张着嘴边呼呼边渗口水,突然嘴就咧开,在睡梦中哭起来。
瞿末予吓得缩回手,后退两步,有些心虚地看沈岱眼。
沈岱连忙走过去,轻拍着丘丘小胸脯,小声说:“嘘,乖,乖乖,没事没事,睡觉觉。”他释放出安抚信息素,同时对瞿末予道,“你站远点。”
瞿末予摸摸鼻头,郁闷地退到墙边。
沈岱弓着腰,手轻拍着丘丘,手将垂落到眼前刘海撩到耳后,露出线条清晰下颌和截又白又长脖子,他看着丘丘时候,眼角弯弯,眉目含笑,淡粉唇张合地轻吐着绵软声调,说不尽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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