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岱心疼极,抱着丘丘亲好几口,小声跟丘丘念叨今天为什要出门,为什要工作,工作是做什,他觉得丘丘是可以听懂,不是听懂语言,而是听懂情绪,然后慢慢理解和接受。
过不到半小时,瞿末予回来,沈岱听到院子里熟悉引擎声,心里阵发紧。
很快地,脚步声从门外传来,敲门声亦显得毫无耐性,“砰砰砰”三下,瞿末予就推开门,脸上带着隐忍怒意。
丘丘立刻不作声,滴溜溜大眼睛转来转去,神色也紧张起来。
沈岱低声道:“你别吓到孩子。”
瞿末予走后,沈岱拎着盒饭躲回办公室。午饭自然也是精心准备,瞿家大厨厨艺他以前很喜欢,清淡有营养,味道也很好,可现在他毫无食欲,又不舍得浪费食物,勉强吃几口,吃完之后更不舒服,甚至跑去厕所干呕阵。
之后整个下午,沈岱几乎都在办公室里度过。
是他需要重新调整身心状态,二是他放心不下丘丘,时不时要看看监控,或者和保姆视频。
自丘丘出生以后,俩人第次分开这久,孩子开始必然是难以适应,哭闹不止,通过视频也无法安抚他,保姆就把他放在沈岱衣服堆里,但效用也有限。沈岱看着心疼又心急,但这步“戒断”早晚都要做,他开始考虑是否也去医院提取些腺液给丘丘用。
下班时间到,沈岱拿起包就走,他打算先坐地铁,出地铁站再打车,这样才能在下班高峰期最快到家。
瞿末予给保姆使个眼色,保姆走过来:“沈先生,带丘丘去看看院子里鱼吧。”
沈岱却没有动,保姆尴尬地看看瞿末予,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。
瞿末予站在门口,心里止不住地烦躁,他omega对他冷淡又抗拒,他儿子他甚至不敢随意靠近,他到底是如何落到这种境地?他沉着脸说:“说晚
挤进地铁后,刚刚站稳,他手机就响,是瞿末予打来电话。他按静音,等电话响很久自然挂断,假装没听到。
地铁里人挤人,他抓着扶杆,想要往门边儿移动,挪几步又放弃。车厢里冷气循环,但人太多,各种alpha和omega气息混杂在起,自然不会好闻,他又开始有些反胃,身体忽冷忽热不大舒服。
出地铁站,沈岱跑到最近药店买盒胃药,当场吃,瞿家肯定有各种常备药,但如果被兰姨他们知道,免不得小题大做。
坐上出租车后,他又打开手机,发现瞿末予打五六通电话,还有问他在哪儿信息,他把手机扔进背包里。
到家,沈岱小跑进房间,丘丘看到他后委屈地小声呜呜起来,看那红肿眼皮,今天显然是没少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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