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再次轻颤下,接着楼下传来吼声,他终于确定不是在做梦,也不是地震,这个度假别墅建在半山腰,最近邻居直线距离也有几百米,定是屋内发生什事。
瞿承尘发出嘲弄笑声:“这像是个omega能说出来话吗?不费吹灰之力,就能让你当场发情,跪在脚边求上你。是不是大哥就喜欢你这份不自量力倔强?嗯,倒也别有情趣。”
沈岱怒极反笑:“你敢吗?”
瞿承尘眯起眼睛:“你在挑衅。”
“你会为报复瞿末予时快意,放弃两代人精心布局多年利益,标记个远达不到你配种标准omega?”沈岱眼神锐气十足,厉道,“你敢吗!”
瞿承尘怔忪过后,再次笑起来:“你说得对,不划算。”
也生个顶级alpha,他气坏。”瞿承尘歪着脑袋,仔仔细细地、放肆地打量着沈岱全身,“你到底有什特别呢,莫非是床上功夫特别好?”
沈岱怒目而视。
瞿承尘嗤笑声,语调突然变得暧昧:“如果不是开玩笑呢。”
沈岱戒备地瞪着瞿承尘。
“你应该知道,和爸直想要分家,爷爷在时候不同意,爷爷走后,们费尽心机也没办成,结果大哥就这同意。他答应那刻,你知道心里在想什吗。”瞿承尘步步走近沈岱,慢慢挑起沈岱下颌,“明明应该高兴,可最强烈感觉竟然是失落。想,比起失去那大块利益,好像失去你会让他更痛苦。”
沈岱身上压力消失,他立刻推开瞿承尘。
“好好吃饭,亲爱嫂子。”瞿承尘后退几步,深深地看沈岱眼,离开书房。
沈岱脱力地坐在沙发上,当他回过神来,才发现心中直在默念着瞿末予名字,只有坚信瞿末予定会来救他们,他才能抗住这身心重负。
阴雨让天色黑得很早,好像夜幕提前降临,沈岱也早早就疲倦地趟下。
他这几天睡得都很不好,点响动就能让他惊醒。他又次从半昏睡中睁开眼睛,是因为听到异动,他甚至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在做梦。
沈岱想跑,但他脚生根,他身体被瞿承尘用丝信息素轻轻松松摁在原地,他脸变得苍白而眼睛赤红。
“你说呢?”瞿承尘低下头,温凉唇贴上沈岱,如品酒般玩味地浅尝,“如果抢走你,大哥会怎样?”想到瞿末予会因此而痛苦万分,他心就亢奋地跳动着。
沈岱颤抖着说:“你敢标记,就……”
“把腺体摘掉?”瞿承尘‘啧’声,“你已经洗过次标记,不能再洗第二次,留给你选择确实不多。”
“无论如何,都不会受你控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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