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睡客房,保证不会打扰你。”瞿末予眨眨眼睛,“这里有东西,你什都不用操心,别赶就行。”
窗外适时地来声闷雷加闪电,雨势也大起来。
沈岱整个人有些紧绷:“你睡客房,说到做到。”
“说到做到。”瞿末予拍拍丘丘小屁股,“咱们儿子作证。”
晚上睡觉时候,沈岱反锁门。尽管他觉得瞿末予不会半夜闯进来,但心理上还是需要多道防护。
“嗯,明早们还可以起上班。”瞿末予喜道。
沈岱终于反应过来,他皱起眉:“你让小吴来接你啊,反正你也淋不到。”
“他早回家。”
“你别找借口。”
“就要找借口。”瞿末予指指窗外,“下雨是多好借口。”
,抓着那小手朝自己方向指指,大小同时冲着他笑起来,那刻,那种充沛、圆满、自豪感觉,胜过他获得任何成就。
他人生中第次,如此清晰地体会到除“赢”之外能够得到满足,原来这个世界不止奖励赢家,他无法形容他究竟从沈岱这里收获什,如果非要用世俗化语言去形容,大约就是——平凡幸福。
沈岱逗丘丘会儿,就把孩子给瞿末予,自己先去把刚买来花修剪好,放进花瓶,又去厨房帮保姆做晚饭。
瞿末予抱着丘丘,跑到厨房来看他们做饭,被沈岱以“孩子不能闻油烟”为由赶出去。
吃饭时候,沈岱和保姆讨论丘丘口周长些水疹,平时应该怎护理,瞿末予在旁偷偷查手机,积极参与讨论。
其实他是想做爱,尤其是今天中午那个吻,调动身体里长久以来被压抑渴望,但他担心瞿末予会趁机标记他,或者就算不是故意,到情浓之时,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,或许会主动乞求被标记,他不能冒这个险。
他心中有太多难以抚平创口,他虽然接受瞿末予靠近,但午夜梦回时还是无法忘记曾经经历痛苦和绝望。但他既然选择未来,就必须主动去解放被囚困心,他要确认他真看到瞿末予改变,接受瞿末予
“你别耍无赖!”
瞿末予搂住沈岱肩膀,央求道:“你就让住这里吧,次都没有住过,睡客房。”
“不行,你回家。”
“这里就是家。”
沈岱瞪着瞿末予。
吃完饭,沈岱把丘丘放在落地窗旁地垫上,看着他学习爬行,瞿末予就挨着沈岱坐在旁。
“阿岱,外面下雨。”瞿末予看着他新换落地窗上成串水珠。
“是啊,怎下雨。”沈岱随口说道。
“下雨,不好回家,今晚住这儿吧。”
沈岱注意力尚在丘丘身上,时没回过神来: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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