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正在愈合,本来就又痒又疼,这轻飘飘口气不但没有缓解疼痛,反而让单鸣更加不自在,他不耐道:“赶紧换药,吹什吹,别跟个小孩儿似。”说完之后他反应过来这确实是个小孩儿,不过也懒得改。
沈长泽打开医疗箱,取出药粉,开始逐给单鸣伤口仔仔细细地换药,包扎,最后把他大腿和腰缠跟木乃伊样。
换完之后,单鸣似乎松口气,空调有点儿冷,他动动脚趾头,说,“盖被。”
说声结果孩子没反应,单鸣扭头看,孩子正直勾勾地盯着单小弟,眼里有几分好奇,几分期待,下下地眨巴着眼睛。
单鸣皱皱眉头,算下这小孩儿有十岁,该发育,如果是普通男孩儿,应该也差不多是从这个年纪开始,和同龄朋友起解些乱七八糟东西。
沈长泽推门进屋,见单鸣正看电视呢,他问道:“爸爸,刚才那是什人?来做什?”不知道为什,孩子对那个人出现,感到有些不安,可他确实是不认识那个人。
单鸣漫不经心地说,“个陆军上尉,那天那个特警队队长,让们协助调查。那个在安全通道袭击奥赖斯以及埋设炸弹,果然是公司支持候选人政敌,不过他们现在没有证据。”
孩子还在想那个特警队长看他奇怪眼神,这时候就回过神来,上去掀开单鸣被子,“爸爸,换药吧。”
单鸣正在看新闻,“哦”声。
因为他伤到侧大腿和腰,这几天为方便,直都是光着屁股,被子掀开下边儿就是光溜溜。
可惜这多年来他没有同龄朋友,估计很多事还什都不懂。
单鸣实在是没有带孩子经验,也不知道作为个当爹,该怎对儿子
虽然他和佩尔坦诚相见不知道多少回,但是他还是不愿意像个残废样躺着让个女人给他换药,于是他就让孩子给他换。
这次伤按照程度来说,不能算很重,但伤口比较多,深浅不,有只把皮肤割开个小口,有则三四厘米弹片直接插进肉里,左侧身体伤口大大小小十来处,有疼痛难耐,有麻痒难当,单鸣虽然没吭声,但是这几天难受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孩子小心翼翼地给他拆下纱布,看着那条修长大腿上遍布块块地血痕,心里止不住地憋闷,眼圈酸涩不已。
拆纱布时牵扯到伤口,单鸣轻轻哼声,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宽大液晶屏,但他额角已经冒出汗。
沈长泽拿小手摸摸单鸣完好处皮肤,似乎想安抚他,却也知道这样做只是徒劳,他咬牙道:“爸爸,给你吹吹吧,吹吹就不痛。”说完就对着大腿上块特别深伤口吹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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