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鸣推推他,“你下去吧,沉死,现在抱不动你。”
沈长泽不高兴地说,“后背疼。”
单鸣想起沈长泽被石头砸得血淋淋后背,就不忍心赶他,他现在实在是没力气,觉得沈长泽把他压得呼吸困难,但是他更不愿意沈长泽趴在硬邦邦地砖上,他摸摸沈长泽头,“行吧,那你趴身上睡吧。”
沈长泽闷闷地说,“睡不着。
单鸣看他眼,“你试过?”
沈长泽摇摇头,“为控制性冲动,在实验室里模拟过。”
单鸣嗤笑道:“你可别告诉你还是小处男。”
沈长泽有些窘迫,哼道:“不像你那乱来。”
单鸣乐得直笑,“十九还没碰过女人,这要被他们知道能活活笑死你,你怎这怂?你还是不是儿子?”
鸣嘴唇,然后轻轻亲下去,他低声道:“不会死,还没有干你呢,怎能死,你也不能死。”
如果是以前,单鸣听到这话该揍他,现在听到却是噗嗤笑,“你他妈这点儿出息……”
沈长泽亲他好几下,哑声道:“想太久。”
俩人难得能有个这样静谧封闭环境,让他们没心情打没心情骂,只能说说话,鉴于他们可能没有机会再看到太阳,沈长泽对他畸形恋慕也就不让他觉得那大逆不道。单鸣就好奇地问:“你说说吧,你说说你怎就看上,就想不明白,你是受虐狂?”
沈长泽笑笑,没有解释。
沈长泽怒道:“你以为谁都像你样,随便抓着个女人都能做,喜欢是你,不和别人睡。”
单鸣笑声顿下,随即更大声笑起来,大概是沈长泽这份“纯真”让他理解不能。在他世界里,没有身心专概念。
沈长泽被他嘲笑得脸上发烫,气得他照着单鸣嘴唇咬口,怒道:“你再笑!告诉你,以前阻止不你,但是从今往后,你别想再碰别人。”
单鸣疼得嘶声,习惯性地想抬手打他,刚伸手就撞到石头,反而给自己疼够呛,他不屑道:“你有病啊,畜生都能随便找个伴儿发情,人要是做-爱都被管着,那岂不是还比不上当畜生快活,那活着还有什意思。”
“你……”沈长泽发现在这个方面他和单鸣根本沟通不,这把他郁闷坏。
他不知道如何像单鸣描述他感情,不知所起,不知所因,他只知道他从小就想驾驭单鸣,就像小时侯单鸣决定他切那样,他想控制这个人,把他唯亲人,他爸爸,据为己有。
单鸣见他不说话,撇撇嘴,“可老子不喜欢男人啊。”
“要是跟男人干也很爽呢比跟女人干还爽呢?”
单鸣想想,“不会吧?”
“你试试不就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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