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客服几次不接电话,楚星洲饿得难受,就换上衣服,打算下楼觅食。
当他坐电梯下到大堂时候,他愣住,整个酒店大堂里居然空无人,服务人员和顾客都像人间蒸发样。
楚星洲马上意识到不对劲儿,肯定是出事。他第个想到就是昨天下午地震,昨天格尔木地区爆发个大地震,西宁收到些影响,不过不算很严重,他们还是照常出去谈生意,也许是在他醉得不省人事时候,又震?可是房间里摆设也没怎损毁啊。也许是害怕余震,所有人都出去避难?
楚星洲百思不得其解,只能往酒店外走去。
街上状况更加不对劲儿,原本整洁干净马路,夜之间窜出不少野草,绿化带里草都长到街上,路上行人神色匆匆,汽车堵出好几公里,作为生长在和平年代人
楚星洲宿醉醒来,头痛欲裂。酒店厚重窗帘把光线遮得严严实实,他只能勉强从缝隙里判断外面应该是白天。
他揉会儿太阳穴,从床上爬起来,打开手机看,是下午1点多,手机显示有几个未接来电和短信,都是容澜。
想起昨晚事儿,楚星洲就肚子火。
他们俩起来西宁出差,晚上跟客户吃饭,个大老板带自己女儿来,那女孩儿端庄漂亮,容澜不知道怎,居然起撮合她和自己心思,席间不断开玩笑,桌人也都跟着帮腔,弄得楚星洲顿饭吃得极为窝火。
饭局结束后,俩人在停车场大吵架,不欢而散,他没回公司给安排酒店,而是自己就近找个酒店住下,他就是想躲容澜晚,不然以容澜性格,肯定还要来教育他。他觉得自己没被容澜气得当场掀桌子,也算是这几年修养见长。
容澜是真不知道自己对他心思,还是假装不知道?他们从穿开裆裤开始就认识,容澜那聪明人,他不信他点儿感觉都没有。可是容澜要装傻,他只能配合着,维持着俩人之间微妙“兄弟情谊”。
他叹口气,起身走进浴室。
浴室镜子里映出个上身赤-裸男人,他身材修长健壮,蜜色皮肤在暖光灯印衬下显得格外光滑性感。楚星洲用手撑着大理石台面,把脸贴近镜子,他头发蓬乱,镜子里那张棱角分明俊脸显得有几分病态阴沉,眼皮浮肿,眼中布满红血丝,看就是张宿醉未醒脸。
他用冷水泼几把脸,然后冲个澡。洗完澡后,他打电话想让酒店给送份早餐,结果居然没人接电话。
他放下座机,又拿起自己手机,看着来电显示上名字,犹豫半天,终于回拨过去。没想到拨过去才发现手机没信号,楚星洲好不容易酝酿起来和解情绪,下子被冲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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