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子廉赞赏地看着燕思空：“思空，你没有让为师失望，第
次随军出征，就立下如此战功，不枉
为你煞费苦心。”
燕思空连忙站起身，深深鞠躬：“学生多谢恩师，若非恩师敦敦教诲、循循善导，绝没有学生
翌日清晨，大军启程回京。
至此，昭武年间这场浩浩荡荡
起义、谋反之乱，就此平息，这战意义之深远，被后世之人认为是气数衰竭大晟得以苟延残喘之剂猛药，因为它将陈晟皇朝历代君王都无法实现削藩事,bao力地推行
下去。
而其中种种故事，难于以寥寥几笔载入史书，却比世人知晓，还要腥风血雨。
——
葛钟等人抵京，就被押进诏狱，与他们案件有关所有东西，也全都由赵傅义亲自移交给三法司。
“却是累。”封野深吸口气，“切终于结束。们出来快半年，幸不辱命，平定叛乱，捉拿乱党，否则，根本没有颜面回京。”
“你此次身先士卒、屡立战功，必是风风光光回京，靖远王知道，该有多
自豪。”
封野自傲地说：“看他以后还敢拿当孩子。”
燕思空噗嗤笑：“你在父母眼中，总是孩子。”
封野斜睨他眼，朝他伸出手：“那在你眼中呢？”
回到驿馆，封野早已等候他多时，见他就问道：“如何？葛钟画押吗？”
燕思空答道：“他同意画押。”
“当真？”
“但他有要求。”
“可是他儿子？”
但他们中大部分人，包括葛钟，都已画押，三法司只是依照皇命重新梳理遍案卷，看看有无纰漏，几乎没有翻案可能。
而此次立功人，都在等着朝廷封赏。
回到京城，燕思空就去拜访颜子廉，向他汇报此次平叛之战种种。
颜子廉听完，感慨不已：“此战能得胜，赵将军和梁大人自然有功，但你和世子也是功不可没呀。”
“世子神勇，却是居功甚伟。”
燕思空抓住他手，附身轻吻他唇畔：“是个顶天立地好男儿。”
封野近距离凝视着他：“你眼睛怎红彤彤，像哭过。”
“晚风大，吹。”
——
燕思空将葛钟要求如实上报给赵傅义和梁广，俩人略商议，便决定应允他。
“正是，他要大将军亲口允诺他。”
封野思索道：“他儿子倒也没什紧要，若是现在就能让他画押，回京之后此案就能省去很多麻烦和时间。”
“没错，明日会去劝大将军，相信他也想早点结此案，否则三法司审来审去，难免节外生枝。”
封野点点头：“你看上去很疲倦，与他周旋定是很累吧。”
燕思空别有深意地说：“不累，直都希望亲自面对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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