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
走，跟回大同。”封野
眼眸突然变得炙热，“会找最好刺客，为你杀
谢忠仁和韩兆兴，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”
“你酒还没醒吗！”燕思空胸口剧烈起伏着，“你让逃婚？你可知这是死罪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，能逃到哪里去？”
“会找
个跟你身量相当死囚，让你意外‘死去’。”封野按住燕思空肩膀，就像濒死之人突然闪烁起希望火花，“只要们回到大同，谁也奈何不们。”
燕思空瞪大眼睛看着他：“你疯。”
“会为你报仇，会杀你仇人，这还不够吗？这不就是你想要吗！”
燕思空并不知道自己那日是怎
回到家中，但当他醒来时，他看到熟悉帷帐。他登时惊醒，想起昨夜发生事，禁不住倒吸口冷气。
从腰至下部位都酸痛难耐，他强忍着不适，大叫道：“阿力，阿力！”
叫几声，门被从外推开，进来人却是封野。
燕思空怔怔，急道：“是怎回来？百盛楼人可看出什？”他张口，才发现自己嗓音沙哑，简直不似人动静。
封野倚靠着门扉，嘲弄道：“你很害怕他们知道们事？也是，若仅仅是有龙阳之癖，皇上会装作不知，但若那对象是，可就不样，对吧。”
燕思空颤抖着，“且不说要刺杀司礼监掌印太监难若登天，就算真能做到，也不是想要，要铲除阉党，要他认罪伏法，要洗脱爹冤屈，让后世之人，都知道他是守护广宁百姓英雄！”
“你不过是舍不得你功名利禄。”封野厉声道，“你从来半点也不愿为妥协。”
“是你这个想法太荒谬，太愚蠢！”燕思空叫道，“仇人就在眼前，如何能放弃十数年心血就此离开？且没有皇命，你又凭什离开？封野，你还没长大吗？”
封野狂傲道：“封野从未惧过皇命！只要们回大同，定会护你周全，空儿，跟走吧，厌恶透这个地方。”
燕思空不敢置信地摇着头：“你竟如此异想天开，天底下也只有你个靖远王世子，也只有你想要什便得到什，可不是。不共戴天之仇，在你心中其实无足轻重，披荆斩棘、九死生走到今天，对你来说毫无意义，你想要不过是个与
燕思空合衣坐直身体，口气有些冰冷，但更多地是无奈：“封野，有愧于你，可你羞辱、讥讽，又能改变什？”
封野危险地眯起双眸：“你还敢教训？”
“……只想让你亲口说出来，你究竟想要怎样？”
“若……”封野逼近几步，似是下极大决心，“若要你跟走呢？”
燕思空惊诧地看着他：“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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