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面色顿时凝重起来:“是真,们都在为此事发愁呢。”
陈霂叹道:“以为靖远王都已经回朝,父皇就能信得过他,否则、否则他又怎会回来呢。”
“靖远王忠心耿耿,是毋庸置疑,但陛下……自有陛下考量吧。”
陈霂斜睨着燕思空:“先生何必跟打马虎,你心里不是这想吧。”
燕思空苦笑道,低声道:“臣以为,这背后少不谢忠仁煽风点火。”
燕思空用力抚掌,惊喜道:“殿下真令臣刮目相看!”
陈霂笑笑:“若能猎得头猛兽,群众也会对刮目相看。”
燕思空知道陈霂很想表现自己,无论是在昭武帝面前,还是群臣面前,因为他资本太薄弱。
陈霂冲祝兰亭客气地说:“今日也有劳祝统领,祝统领请回吧。”
祝兰亭拜安离去。
隔日,燕思空去东宫为太子讲课,又碰上祝兰亭在指导太子箭术。
陈霂见到他,虽仍是面带喜色,但不再像从前那雀跃,经历过母妃含冤自尽,他夜之间长大许多,他朝着对他行礼燕思空点点头:“先生不必多礼。”
燕思空又向祝兰亭拱手:“祝统领,下官直未有机会向祝统领当面致谢。”
他指,是祝兰亭为救太子和惠妃,给贤妃传信事,俩人心照不宣,祝兰亭也回礼道:“燕主事客气,是当做。”
燕思空笑笑:“殿下武艺日渐精进,祝统领功不可没呀。”
“他煽风点火,也要父皇先有火苗。”陈霂冷冷道,“父皇见靖远王拥立,怕是更不能忍吧。”
“肯定也有此原因,但殿下可不能在外人面
俩人来到书房,陈霂照例挥退所有人。
燕思空问道:“殿下近日饮食起居可有格外小心?”
“放心吧,吃喝之前都先验毒,枕席之下就藏着匕首。”陈霂冷哼道,“每日勤练武艺,倘若真有人要行刺,也没那容易。”
“那臣就放心。”
陈霂悄声道:“听说父皇要大力削减大同军备,可是真?”
“燕主事授文,在下授武,都是为殿下,这是为人臣本分,不敢居功。”祝兰亭客客气气地说。
燕思空直想要拉拢这个人,却没有成功,是俩人职能差别大,很难碰上面,二是也没有合适契机,而且,祝兰亭为人较严肃,若硬去套近乎,反而弄巧成拙,只能寻机再说。
陈霂比划下手中弓:“先生,最近直在练射箭,听闻父皇要举办冬猎。”
“似有耳闻,殿下如此英武,定能在冬猎上博得众彩。”
“冬猎比春猎难得多,那些容易射猎,到冬天都难觅踪迹。”陈霂挺直背脊,展开修长地双臂,拉开长弓,箭蹿出,稳稳地中红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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