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到风声,陛下要削减大同军备。”梁随看向燕思空,语气带着试探,“思空,老师最是器
燕思空感慨道:“那时与封野同随赵将军出征,出使夔州劝降叛军,又出谋奔袭青须谷,绕道梁王后方,不敢自居立有大功,但赵将军对赞誉有加,对器重,似乎……似乎还在世子之上。”
“这也是合情合理啊。”梁随道,“若非思空你动动嘴皮子就劝降叛军,此役胜负还是两说呢,平叛战,你功劳就是在封野之上。”
“是啊。”周觅星附和道,“虽说战场之上,文斗武斗没有轻重之别,但若不是你拿下夔州,若不是你出奇招,任凭他小狼王再是神勇,还能人杀退叛军不成。”
夜离幽幽道:“世子未免气量狭小。”
“从那以后,他对就明显不同于前。”燕思空摇摇头,“陛下赐婚之后,他更是变本加厉,忍再忍,可他……”说到最后,他口气带明显愤恨。
气:“其实……其实不止如此。”
夜离眉毛微微抖抖。
“就说肯定还有隐情!”梁随眼珠子转,神色略有些尴尬,“不会真如外界传言那般,你和他是……”
燕思空苦笑着摆手:“那纯粹是胡扯,和他矛盾,主要在伐梁王役。”
“哦?莫非是因为功劳?”周觅星立刻就反应过来,战场之上为抢颗人头,士卒间都会暗自争斗,毕竟那就是白花花银子,将领间为升迁和奖赏互起争端,自古以来更是屡见不鲜。
“欺人太甚。”周觅星皱眉道,“他本就自视过高,在京中谁账也不买,他若不是靖远王儿子,哪儿来底气这般傲慢。”
梁随怒道:“是啊,上次,上次周兄好心好意组个局,想让你们冰释前嫌,他竟然当众羞辱思空,连周兄面子也不给啊。”
想起上次发生事,周觅星亦是有些难看,他虽无官半职,但身为顺天府尹大公子,在京中是人人敬重有加,还没人这扫过他颜面,从那以后,他私底下没少说封野坏话。
言至此,几人都愤恨地批判起封野重重劣行,可说到最后,燕思空不免叹息:“可再是心有不甘,也只能忍气吞声,他毕竟是靖远王世子,得罪不得啊。”
屋内时都沉默。
燕思空沉重地点点头:“燕某将诸位当做挚友,才将憋许久心事吐露,望诸位务必为保密。”
“思空你放心。”
夜离感动地说:“燕大人不嫌弃小女卑贱,小女感激不尽,绝对半个字都不会泄露。”
“夜离姑娘是周兄心爱之人,在心中,自然不是外人。”燕思空陈终道,“其实,并不是什大事,也过去很久,只是不想传到赵傅义将军耳中。”
“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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