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握紧
拳头。
“你想当燕思空，便当燕思空吧，对
来说，无论是燕思空，还是元南聿，都是陌生
名字，不在意，但你不要唤聿儿，听来别扭，你便
“没什
可辩驳。”燕思空看着元南聿，眸中满是苦涩，“这样作恶之人，你们打算如何处置？”他不禁想，若聿儿还是聿儿，定会体谅他吧……
“你放心吧，狼王不会杀你，即便你不来，们也要想方设法诱降大同军，们目是
样，而你很重要。”
“可惜你们狼王亲口说，不会再相信半句话。”燕思空嘲弄道，”他打算怎将物尽其用？”
“他自有分辨。”元南聿拿起饭碗，“你只是染风寒，加之体虚，修养几日、按时服用汤剂即刻，现在先把饭吃。”
燕思空抓着他手腕，压下去，盯着他眼睛道：“你只见到大哥，你见到大姐、见到娘吗？”
思空双目呆滞而空洞地看着什也没有前方，脑中亦是片空白，他甚至时忘自己来此地目。
没过多久，帘门再次被掀开，阵秋风灌入帐内，凉飕飕，若是士卒小吏，是不敢这样莽撞地掀帘门，燕思空深吸口气，慢慢扭过脸去，是依旧覆着面具——元南聿。
燕思空看着元南聿，眼眶禁不住发热，但他已克制自己情绪。
元南聿坐在榻前，看眼口未动饭菜道：“为何不吃？”
“不饿。”燕思空并非矫情，他是真感觉不到饿，大约是因为，有种空落落感觉侵袭全身，腹胃之空，就算不得什。
元南聿叹息声，摇摇头：“半年前大哥投奔们，们才得以重聚，可那时战事正酣，统领军，如何脱得身，如今更是远在千里之外，不知何时才能抽身去见上面。”
“大哥自小不喜，但大姐不会骗你。”燕思空抓着元南聿手腕手，暗暗缩紧，“你敢不敢给大姐去封书信，问清楚当年真相？”
元南聿怔怔地看着燕思空，半晌，才道：“好，今日就将信送出。”
燕思空深吸口气，心中升起丝希翼，他颤声道：“聿儿，把面具摘下来，让……看看你。”
元南聿沉声道：“不要唤聿儿。”
“不饿也要吃，”元南聿道，“无论如何，也不必作践自己身体，这样便不像你。”
“哪样像？”燕思空轻笑，“你不记得，又怎知哪样是。”
元南聿低下头，沉默片刻：“这几年，你举动，们都暗中关注着。”
“哦，便是从旁人口中得知。”
“他们说不是吗？”元南聿皱眉道，“你已为爹报仇，从前做过恶，便好好赎过吧，你自己都自陈罪状，难道还要辩驳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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