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诗瑶看着宗子珩,恶狠狠地说:“还能是谁,你和小九出事,谁最得意?谁儿子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纨绔子弟,嫉妒你们根骨资质,谁最怕你蛟龙会夺魁,威胁他儿子地位?”
宗子珩压低声音,急道:“这种话岂可乱说啊。”
沈诗瑶竟是暗示帝后李襄桐要害他们?!
沈诗瑶冷笑声:“已经听说,害你们猎丹人,般只杀散修,没有足够诱惑,他们吃熊心豹子胆,也不敢对宗氏皇子下手。你们被害,可不就是她得利?你和小九都是上上乘根骨,只要你们死,再没有人会笑话宗子沫身为嫡子却资质平庸,到时候再把你们俩金丹练给他吃,他从此脱胎换骨,简直是举多得!”
“娘,您别说!”宗子珩将沈诗瑶拉进里间,不得不承认,这番话句句在理,可他不敢往那个方向想,那太可怕。
以你为傲,你是娘切啊。”
除“对不起”,宗子珩已经说不出别。他只觉胸腔窒闷,每次喘息都耗尽力气。是他错,他不该滞留古陀镇,应该早点去蜀山,这样就不会叫所有人失望,可是,可是为何他觉得自己行是正途,最后却犯下错误呢。
沈诗瑶抱着他哭很久,才平静下来,忧心地问道:“你伤势怎样?”
“回母亲,好多。”
沈诗瑶小心翼翼地抚过宗子珩伤处,眼泪又有失控之势:“你在外这些天,没有睡过个好觉,听到你受伤后,更是……”她拭掉眼泪,“知道责怪你也于事无补,可实在太失望,又心疼,又失望。”
“你不相信?”沈诗瑶抓住宗子珩胳膊,用力摇摇,“你从小就这样,总想着与人为善,你不害人,别人就不会害你吗?你仔细想想娘说对不对。血亲之人金丹,吃起来功效更
宗子珩抿唇不语。
“直不甘心,辈子也不甘心。”沈诗瑶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,“当年们青梅竹马,明明是他说喜欢,许诺终生,最后怎成不择手段勾引他,怎和儿子就变得如此不堪,怎你出生,就要遭尽白眼。”
宗子珩怔怔地,不敢看母亲,这是她第次当着自己面说起和父君事,从前这是他们母子之间禁忌话题,不懂事时候,若他问起为何父君不喜欢自己,她总要以泪洗面,后来他就不敢问。
“好不容易,好不容易你出息,生上上乘根骨,叫谁也不敢忽视你,把宗子沫狠狠比下去,只要你在蛟龙会夺魁,们娘俩在宗氏地位就稳,可偏偏这个时候……”沈诗瑶眼中浸着明晃晃地恨,“偏偏这个时候,有人要害你,险些要你命,她居然歹毒至此。”
宗子珩惊:“母亲,你在说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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