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最让徒儿担忧和不解,是李盟主。师尊,您不觉得李盟主像是在……”
“像是在隐瞒什。”钟馗替他说出来,“用雷祖宝诰打个邪祟,简直是杀鸡用牛刀,除非他开始目,就是要把那邪祟打得魂飞魄散,而且必须击功成,否则就会阻拦他,所以他只能用法宝。”
“所以,李盟主很可能知道那邪祟身份,甚至知道山洞中秘密。”
“极有可能,但他不承认,也没人敢当面质疑他。”
“师尊,徒儿觉得此事事关重大,尤其那人也被挖金丹。李盟主说要防患于未然,杜绝切魔修卷土重来可能,却对个纯
钟馗沉声道:“先有宗玄剑法,后有天罡正极缚魔阵,这小子以前师父,究竟是何方神圣,都教他些什。”
跟整件事之诡谲相比,范无慑不同寻常反而不算什,解彼安道:“师尊,那具尸体,可留有什线索?”
“他金丹被挖。”钟馗剑眉紧蹙。
解彼安浑身冷。又是挖丹?!
从孟克非到那邪祟,这段时间,他们好像直笼罩在窃丹魔修疑云中,所有事都带着挥之不去阴谋味道。
都古怪极。”解彼安回忆起在山洞中发生切,简直每件事都匪夷所思,就连范无慑都令他意外,那晦涩难懂天书,个十五岁少年为何会特意去记那法咒呢,还有,当那邪祟重新被镇压时,竟向他求救,说……
解彼安心里咯噔下,愣愣地看着前方。
“彼安?怎?”钟馗道,“你要是不舒服,也不急着去想。”
“师尊,当时那个邪祟好像恢复点神智,还向求救。”
“向你求救?他说什?”
“除此之外,暂时没什线索,大家都在等你们醒来。”
解彼安整理下情绪,把在山洞中发生事,事无巨细地告诉钟馗。
钟馗大为吃惊:“纯阳教?你确定吗?”
“断肢再生,据徒儿所知,只有元阳功法能做到吧。以那邪祟修为,至少是长老级修士,纯阳教长老大多长寿,鲜少有死于非命,应该不难查。”
“若能确定教派,那此人身份,应该很快就能水落石出。”钟馗凝重道,“只是,纯阳教修士,为什会被缚魔阵困在无量派?”
“他好像是说……‘孩儿,救’?那句‘孩儿’不大确定,他声音很沙哑,也许叫是别什。”
“他有可能把你当成他儿子,邪祟通常只会想起重要人或事。但他为何向你求救?”
“们想把他引回阵中,重新封印。”
钟馗皱眉道:“师父可不曾教过你这缚魔阵。难道是无慑?”
“嗯,师弟说他记得法咒,但最后阵法只是暂时困住那邪物,并没有布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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