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子珩也并不好受,不属于自己灵力莽撞地汇入体内,是极难掌控股力量,他险些乱方寸,在水已经淹到口鼻时刻,他必须排除外物纷扰,静心凝神,才勉强控制住汹涌澎湃灵力,让它们逐渐在自己体内有条不紊地流转起来。
这般诡异体验,让人感觉十分漫长,实则很短暂,阵强烈眩晕袭来,空间仿佛在眼前倒错扭曲,接着水声哗啦,被水压迫着胸口窒闷之感瞬间消失。
宗子珩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虽然浑身湿透,但已不再置身水中,只是屁股坐住滩积水。
他猛然抬头,屋舍、树木、青石板,全都恢复正常大小,不,是他们恢复正常!
修士们和百姓们东倒西歪地瘫在地上,远处偶有路人经过,都惊讶地看着他们。
。”宗子枭瞪着许之南,口气冷硬,眼中是超越年龄深沉,“谁做阵眼?”
他们尚在生死关头,如果这个时候被人吸走灵力,就会失去反抗之力,旦失败,恐怕只有做阵眼人可以逃出生天。
许之南顿顿:“大殿下做阵眼。”
“大师兄……”
许之南摆摆手,示意他们不必多言。
宗子珩跃而起,犀利地目光快速锁住意图逃跑人,他们都已经御剑升空,看来那阵法没把他们灵力彻底吸干净,这多人四散逃跑,且从背影判断不出谁是陈星永,他要个个追,根本分身乏术。
宗子珩面色沉,周身灵压,bao涨,不怒而威,他将体内灵力倾注剑身,祭出宗玄剑法第七重天,凌空舞剑,白衣翻飞,剑气幻化出道道剑弧,长眼睛般分别追向空中敌人。
时间,漫天银白剑弧飞舞,擦过树枝落叶,有吹毛断刃之锋利,打在肉身上,结果可想而知。
哀嚎声四起,血花飞溅,天上人个接着个地坠下来。
宗子珩利落地收剑势,狠厉地瞪着地上敌人,尽管他全身湿透,却丝毫不见狼狈之相,反倒像只出水小白龙,挺
宗子枭满意地点点头。
宗子珩没有推脱,并非是他存有私心,而是那个阵眼,在得到灵力同时,也肩负着独自对抗敌人责任,他身为长子,从小到大最惯于承担。
许之南以灵力在水上画个阵法,宗子珩置身阵眼,与其他人同往法阵内注入灵力,法阵灵力越强,能吸取范围就越大,陈星永等人定就在附近。
法阵漂浮于水面之上,诡秘符咒散发出黑红色光芒,被水波映衬得妖异非常,没过多久,法阵光芒大盛,所有修士都感觉到股强横力量,像只手攫住他们金丹,贪婪地将灵力往外抽,而他们却难以抵抗。
他们都是第次被吸灵力,那种好像要把人从内部挖空感觉,实在让人惶恐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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