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人殊道:“丹熏山再往北百里,就是进入北方后最大城——求如城,那里会有好酒。”
炙玄拿脑袋用力撞下江朝戈胸膛,脸气愤。
江朝戈笑眯眯地说:“到求如城,定给你买好酒。”
俩人吃完饭,身体也暖和不少,打算上楼睡觉。就在这时,大门被敲响,老人打着哈欠去开门,嘴里嘀咕着:“怪,平时半个月也没个人。”
他们警觉起来,纷纷望向门口。
虞人殊不满道:“这是地方守护家族失职,定要……”他说到半,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三皇子,而只是个通缉犯,脸色顿时黯淡下去。
江朝戈吸溜口面条,“们只是路过,别想那多,走时候给他留点钱,让他迁走就是。”
“那镇上其他人呢?”
江朝戈反问道:“难道你能全带走?”
虞人殊垂下眼帘,埋头吃起饭,刚吃口,就脸色变,“什东西,是人吃吗?”
去武院啊。”
“为什不去找贵族借钱?”
“这个镇子,有能力人都迁走,别说贵族,方圆三百里,连户有钱人家都找不到,们负担不起长途旅行,只能在这里凑合过下去。”
“这个城镇为什会变得这萧条?”
老人脸上显出丝恐惧,“离这里不远丹熏山上,住着群吃人耳鼠,时不时下山作乱,太厉害,很多魂兵使上山都没下来,慢慢越来越没人敢上去,镇子人害怕,渐渐地就都搬走。”
个身材矮小人走进来,他全身被包裹在皮毛大氅里,带着厚毡帽,张脸围在围巾里,只露出双犀利地眼睛,那双眼睛看上去很年轻。
他抖抖身上厚厚雪,目光扫过客栈,在他们身上停留片刻,就移开,然后径直走到旁边桌子坐下。
江朝戈和虞人殊对视眼,都没敢放
江朝戈揶揄道:“娇气三皇子。”
虞人殊脸红,埋头大口吃起来。
江朝戈吃完之后,去跟老人买壶酒给炙玄,炙玄只闻鼻子就要摔酒壶。
江朝戈把抢过来,“别浪费啊,喝能驱寒呢。”
“什破酒,要好酒。”
“耳鼠是什东西?”
虞人殊道:“是种长着兔子脑袋和麋鹿耳朵老鼠,翅膀和尾巴连在起,能低空飞,单个倒不是很厉害,若是很多话……”
老人点头道:“很多,满山都是。到冬天,它们也不冬眠,山上缺吃,它们就要下来吃人。”
“难道就没人管?为什不去找祁氏?”
“这里正是中部和北部交界地方,又是个半废镇子,哪个区域守护家族都不太想管。”老人摇摇头,“不知道什时候,们也要被吃。”说完,领着他小孙女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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