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做有两个原因,第,预测到焯烟,知道必须去找他,但身为国师,不能随意离开皇都,第二……知道旦走,殿下就会非常危险,殿下性情耿直,夹在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间,虽然有最高武力,却可能因为感情用事而被害死,知道任何人劝殿下,殿下都不可能离开皇都,所以只好出此下策。”
“你拿这理由是糊弄小孩子吗!”虞人殊怒道,“堂堂皇子,又是五级魂兵使,加持天级魂兵器,有谁能害得?哦,不,反而是你,害最深!”
大国师平静地看着虞人殊:“殿下,大皇子和二皇子直对您虎视眈眈,您真不适合独自留在皇都。”
虞人殊冷冷道:“适不适合留在皇都,轮不到你来判断。”
江朝戈抱胸站在旁,看着大国师演戏,这老头聪明老道,几句话就把虞人殊供得高高,像虞人殊这样正直磊落人,昔日良师都跪在自己面前,还找出些冠冕堂皇理由,他是不好意思追究下去,这让江朝戈愈发厌恶大国师,无论大国师有多好理由,哪怕他说都是真,把虞人殊心气打进泥地里践踏,也是不能原谅,他轻咳声:“既然大国师这推崇三殿下做圣皇,你有什计划吗?现在天棱国圣皇,可是虞人奎,还有夙寒坐镇皇都。”
烛阴庞大身体盘踞在轩辕丘上空,几乎遮天蔽日,龙颈上站着个白发白须地老人,正是大国师,他手持青黑色骨仗,骨仗顶头呈中空球形,中间镶嵌颗纯黑色球体。
虞人殊在看到大国师时,眼神变得冰冷不已。他已经从江朝戈那里听说关于大国师切,他从小敬重大国师,大国师在修行上和魂兵器上都给予他诸多帮助,他怎都不会想到,自己会被敬重人陷害。
烛阴身体在半空中化作人形,他手托着那枚火精,手抓着大国师,徐徐落到地上。
虞人殊握紧拳头,咬牙道:“国师……”
大国师面对虞人殊时非常平静,显然已经做好充足地准备,他轻叹声,将骨仗狠狠插入地里,然后单膝跪地,拱手道:“三殿下,臣万死难辞其咎,待切尘埃落定,臣听凭三殿下发落。”
“夙寒不可能直呆在
虞人殊厉声道:“你为何自称为臣,又不是圣皇!”
“在臣心中,三殿下才是圣皇不二人选。”
“胡说!”虞人殊气得眼圈发红,“你假死陷害,逼得成为虞人氏史上第个逃亡地皇子,遗臭万年,你就这对待你心目中圣皇?!你做出这样事,还有什颜面称‘臣’,你早已经不是天棱国国师!”
大国师沉声道:“臣……小人这做,是万不得已。”
“今天就听听你有什万不得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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