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你说。”
“感觉得到你内心恐惧,那不是对死亡恐惧,而是你本身抗拒觉醒这件事……”大国师眯起眼睛,打量江朝戈半晌,“炙玄大人心仇恨共工,莫非你是共工?”
江朝戈心里暗骂这个老头,表面上却镇定地说:“又没觉醒,怎知道自己是什,不过你猜错,衔云魂兵使才是共工。你说得对,并不是怕死,而是担心自己被大巫祖侵占记忆,现在云息看上去就不太对劲,你该不会也是担心这个吧。”
大国师点点头:“没错,这是最担心。觉得,们与大巫祖关系,不仅仅是单纯地转世。”
“什意思?”
“就这样?没有什具体吗?”
大国师道:“只能看到些未来画面,不会有更具体,除非体内大巫祖觉醒,那就不知道会如何。”
“你知道自己是哪个大巫祖吗?”
“能猜到。”
“那你为何还不觉醒?你不想拥有更强大魂力和巫力吗。”
饮川和云息对知识渴望简直如出辙,俩人捧着电子书和电脑,没日没夜地看起来,幸好这些东西耗电量都很小,发电机足以供应它们电量。
这几天,众人都暂住在山洞外,方面是守着天地之元,另方面,是受着饮川和焯烟。
饮川现在虽然似乎对现代科学更感兴趣,但也不可不防,而焯烟则直阴沉着脸待在旁,难保对天地之元虎视眈眈,它们偏有没办法将他赶走,大国师大概是他们之中最淡定个人,不是盘膝修炼,就是在地上写写画画,又或口中念念有词,江朝戈能感觉到他时而会有巫力散发出来,恐怕是在念巫咒。
有天,江朝戈忍不住,朝大国师走过去,大国师感觉到有人过来,睁开眼睛。
江朝戈道:“你是在使用巫咒吗?”
“如果只
大国师反问道:“那你为什不觉醒?”
“没事儿捅自己刀吗,没那个魄力。万,万没觉醒反而挂怎办。”江朝戈故作轻松地说,其实以他这种赌-徒性格,敢修炼邪法,敢玩儿命打通经脉,也敢弄死自己获得更强大力量,他不敢觉醒只有那个原因。
大国师眼神与他苍老外表完全相悖,那是种犀利、睿智、好像能将人眼看透彻眼神,他道:“这确实是个考虑,但恐怕不是最主要原因吧。”
江朝戈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你告诉你为什不觉醒,就告诉你原因。”
“你原因可以猜到,为何你告诉你。”
大国师点点头。
“做什?”
“在看未来。”
江朝戈挑眉,将信将疑道:“未来会怎样,们会死吗?”
“看到血与火交织世界,看到惨叫与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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