饮川两道白眉深蹙:“帝江,当年知道天地之元关系重大,冒着巨大风险保全人皇血脉,阻止天兵夺取天地之元,曾要你帮起守护它,可你非但拒绝,甚至丝毫不顾念旧情,与大巫祖起讨伐,你怎能怪对你满腹猜疑?”
“曾劝过你!”云息高声道,“曾劝过你交出天地之元,因为那不是你能守护,在你身边只会给你带来更大危险,可你执迷不悟,无法保全你,只能不让你死在别人手里,保全你尊严!”
饮川露出丝苦笑:“帝江,不要你来保全尊严,要你与站在边,并肩作战,哪怕当年不是对,你对来说,也错。”他深吸口气,“罢,都过去,不想
云息默默看向江朝戈。
江朝戈也正扭头向他看来,他眼神麻木而冰冷,好像灵魂被抽离身体。
云息缓缓道:“将异兽制成大巫祖专属魂兵器,是共工主意。”
江朝戈握紧拳头,从地上站起来,冷冷地说:“说下去。”
“当年你怒触天柱不周山,至洪水倾覆人间,被玉帝派大巫祖严惩,置入天炉受百年焚烧之苦,后来因为天地之元,玉帝让你将功折罪,去人间讨伐异兽。到人间后,你却不甘心再受制于玉帝,而作为杀死鲧、且唯猜透天地之元真相人,祝融知道玉帝要他们将天地之元带回天庭,是不可能完成任务,玉帝是有意要们两败俱伤、同归于尽,共工与祝融,虽然曾经是生死仇敌,但在这件事上,却拍即合,决定想办法躲过这劫。”
江朝戈听着听着,脑海中就跟着浮现共工被烈火焚烧地狱画面,那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百年,恐怕比其活过几万年还要漫长,为何共工当年要触天柱?仅仅是因为败于颛顼而恼羞成怒?那些画面亦真亦假、似魔似幻,他时而觉得那是他自己经历,时而又向个旁观者般置身画面之外,他知道,无论是使用巫力,还是听到其他人谈起共同经历,都在点点唤醒体内共工记忆,恐怕过不多久,他就会像云息样,能保有自己时间越来越少,直到……江朝戈完全消失。
饮川颤声道:“曾经问过你,是不是死,切就会结束,你当时骗。”
云息低下头去:“没有骗你,知道你都难以全身而退,本打算与你长眠在轩辕丘,若不是共工提出将你们制成魂兵器,们只会在冥界相遇,但若真是那样,你擦身而不相识……不想……”
饮川摇摇头:“你究竟是为见,还是利用,要如何判断?”
云息眼圈微红:“饮川啊饮川,从始至终,你可以对任何人温和妥帖,哪怕是个素不相识人类,唯独对,却是满腹猜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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