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应弦沉思
片刻：“类似……暗网？”
“是
。”周川满脸灰暗，“
做直播，以及上传照片、视频，都是为赚钱而已。”
“有人花钱要你去发生火灾后现场？”
周川点点头：“如果是正在着火更值钱。”
任燚握紧拳头，脸上闪过
丝狰狞。
任燚敲敲桌子：“劝你识时务，等到们查出来，你会错过自首机会，你这
年轻，真想后半辈子在监狱里过？”
“不、不要，说就是！”周川哑着嗓子喊道。
“说。”
“……在做直播。”
任燚眯起眼睛：“直播？网上那种直播？”
他曾在天启上大学，毕业后在家互联网公司做编程，年前辞职，待业至今。
宫应弦让同事去核实周川基本信息，全部属实。
宫应弦问道：“昨夜为什出现在那里，相机里为什有那多照片和视频。”
“只是好奇而已，就拍点东西怎？哪条法律规定不能去，你们凭什像抓犯人样抓。”
任燚厉声道：“封条没看到吗？你以为那些封条是用来干什？！”
周川吓得抖。
宫应弦脸色越来越难看：“说具体点。”
“有变态，就是有这种癖好，就是喜欢看这些东西。”周川吸吸鼻子，“只是靠这个维持生计而已，知道不太对，但真没有纵火。”
宫应弦打开周川笔
周川点点头。
“在什地方做直播？什平台允许你发布这种直播？”
“不是国内。”周川咬着嘴唇，“是那种查不到服务器。”
“查不到服务器？”
“就是，不正规平台，比如像色和谐情网站，服务器都在国外，登录IP用都是代理，不好追踪，在搜索引擎上搜索不到。”
周川微微抖抖：“就、就算有封条，不该进去，那也不算犯罪吧，不是学法，但是法律常识还是有。”
“你有法律常识，就不会只为满足好奇心而冒破坏罪案现场法律风险。”宫应弦死死瞪着他：“别把们当傻子，如果你再不老实交代，将把你列为纵火案第嫌疑人去调查。”
“没有纵火！”周川大叫道，“真没有纵火，只是好奇，只是拍点东西而已，什也没干，没犯法！”
“你在撒谎！”宫应弦狠狠拍桌子，“如果你还不说实话，会调查你过去半年去过每个地方，进行每笔消费，接触或联系过每个人，在互联网上留下每丝痕迹，旦让发现丁点可疑地方，就会挖更深、更广，你最好没有任何见不得人东西，否则定会让你在证据面前无话可说！”
周川吓得脸色煞白，他扁着嘴，几乎就要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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