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
“你说它像不像火。”邱言侧脸如雕刻般精致美丽,但难掩落寞,“有大大好处,又有大大坏处。”
“是啊,火是人类文明起源,可也是摧毁人类文明大杀手。”
“应弦曾经研究过火,从历史、宗教、神学、民俗、科学等各个方面研究。”邱言苦笑道,“他说他是为治疗对火恐惧,但觉得,他是偏执,他放不下火,他想从火身上找到真相,也是,谁经历过那样事,能走得出来。”
任燚重重抽口烟,想到宫应弦从小到大遭遇切,他就感到呼吸沉重。
邱言神色凝重,脸上带着抹难掩悲伤:“出去透透气吧。”
“走吧。”
俩人走到医院外面庭院里,邱言掏出烟递给任燚。
任燚犹豫下,抽出根。他大学时候抽过烟,那时候年轻气盛,只是为耍酷,后来进中队就戒,每年因为烟头引发大小火灾有上百起,他作为消防员,抽烟总觉得心里有些别扭。
但他现在真心烦意乱,需要冷静下。
给盛伯打个电话,但比盛伯先到是邱言,显然是灭火消防队通知鸿武分局,任燚简短地向她描述这晚上发生事
盛伯到之后,看着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宫应弦,满脸心疼,抱着干净衣物,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任燚安抚他道:“他身体没问题,只是打镇定剂,醒过来就好。”
盛伯难过地说:“少爷从小就在做心理治疗,到十三岁时候,才能勉强面对火,但从来没有那近靠近过火,因为火,他连热点食物都排斥。”
任燚有些内疚地低下头。
“你都知道吧?”邱言问道,“他家事。”
“知
邱言靠坐在石桌上,修长手指夹着烟,唇间薄雾轻吐,忽明忽暗地烟头在昏暗光线下就像颗星星,而她长发就是墨黑银河,这画面有种苍茫美。
任燚也抽口,那辛辣滋味儿入喉,令他不适地咳嗽两声。
邱言轻笑声:“很久没抽?”
“嗯,不过,你这个烟太冲,第次见女孩儿抽这冲烟。”
“工作强度大,提神嘛。”邱言看着手里烟,“烟这个东西,危害这大,可很多人还是戒不,国家也戒不,毕竟有大把税收。”
邱言轻声道:“盛伯不是在怪你,任队长,你别多想,这不是你错。”
盛伯也忙道:“任队长,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任燚点点头:“知道,只是……没想到他情况这严重。”
“现在已经好很多,很多年不吃药也不用看医生。”盛伯叹道,“少爷最讨厌脏,给他清理下,换套衣服,免得他醒来难受。”
任燚和邱言离开病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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