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什,你现在最需要做就是冷静下来。”
宫应弦那通红眼圈却慢慢开始氤氲,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。
任燚心脏仿佛被重锤下,他难以控制地伸出手,握住宫应弦脖子,拇指抚着那细腻面颊:“你可以跟说,不必个人扛着,你可以跟说,但你决不能冲动。”
宫应弦瞪大眼睛,不让眼泪落下,他哑声道:“鸟……鸟面具。”
“什?”
“那个人,戴着,鸟面具。”说完这句话,宫应弦眼神开始涣散,几乎无法呼吸,他突然把抱住任燚,就像人临摔倒前要抱住能拯救他东西,他紧紧地抱着。
任燚也展臂环住那宽厚背脊,心疼得说不出话来。
为什要在这个时候,为什偏偏是这个时候,当任燚清晰地感受到心脏痛,感受到极度不忍与疼惜,哀其所哀,怒其所怒,当他再也无法回避、无法自欺欺人这刻,他终于不得不承认,他对怀里人,动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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