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是谁干吧?其
“你们以前也扔过吗?”
白女士犹豫着不知道怎回答。
“2209女主人说以前你们并没有类似行为,只是吵过架,贴过大字报,怎就这巧,在起火当天,你们五户同时往2209家门口扔垃圾呢?”
“……看到别人扔,也扔。”
“你看着谁扔?”
里面人猛地抬起头来,眨不眨地看着俩人。
“白女士。”宫应弦翻翻资料,“你好,让你久等。”
白女士将肥胖身体向后诿诿,令背部贴近椅子靠背,并尽量远离已经坐在桌子对面宫应弦。
任燚也坐在旁。
宫应弦机械式地说:“白女士,姓宫,感谢你配合们调查,有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。”
陈佩后,在医院时候态度有点松动,不知道蔡强今天会不会有收获。”
“他认出陈佩?”
宫应弦摇头:“有可能在网络上认识,但他们对彼此容貌都是陌生反应。”
任燚听着蔡强在拍桌子,对周川威逼利诱。
“走吧,带你去见2211户主。”
“忘。”白女士别过头,“扔垃圾,不代表们就放火吧。”
“嗯,但你们扔垃圾助长火焰燃烧,要承担定责任,至于是什责任,就看你们对纵火是否知情。”
“不知情!”白女士激动地说,“根本不知道会着火,要是知情,怎可能让妈被熏死!”
宫应弦寒声道:“正是因为你母亲也在火灾中吸入浓烟而送医不治,才不能理解,你为什要包庇害死你母亲凶手?”
白女士身体抖,目光开始闪躲。
白女士深吸口气:“你想问什,该说都跟警察说过好多次。”
宫应弦点点头:“但你之前是以受害者家属立场说,现在不样。”
白女士瞪着宫应弦:“什、什意思。”
“们有理由和证据怀疑,你和22楼西边户其他四户邻居,都曾经在起火前,往2209家门口扔过垃圾。”
白女士故作镇定地说:“反正他喜欢在门口堆垃圾,就是赌气,扔下,怎。”
俩人来到另外间审讯室门外,宫应弦用眼神示意任燚从门上玻璃窗往里看。
任燚凑近往里看,2211户主是个五十来岁妇女,正低着头,仅是从那微微耸起肩膀,也能看出她不安。
宫应弦低声道:“她并没有被拘留,只是们要求她来配合调查,她应该已经等至少有三四个小时,如果她只是个普通受害者家属,或者无关人员,白等这长时间早生气,但你看她,只有焦虑。”
“心虚?”
“应该是。”宫应弦推门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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