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燚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:“今天就想当天懒蛋。”
“随便你吧。”宫应弦道,“去洗个澡,早饭应该快送来。”
任燚躺在床上,用力舒展下身体,然后头枕着胳膊,看着天花板傻笑。如果,如果有天他真和宫应弦同居,过得应该也是这样生活吧,想想就让人向往。
手机屏幕在旁边闪闪,任燚拿起手机,看到祁骁发来微信:“哥,最近干吗呢?”
任燚回道:“没干嘛,老样子。”
对着这样美景,任燚觉得自己能吃下三碗饭。
不过,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,这都做多少个,这小子是不是故意在炫耀:“你做多少?”
“平时天200个。”
任燚傻住。
“你呢?”宫应弦在换气空挡问道。
住院那几天,大概是任燚这几年最轻松、也最幸福时刻。
不用训练、不用上课、不用出警,还每天和宫应弦腻腻歪歪地起聊天、吃饭、散步,晚上挤在个被窝里看电影。
虽然宫应弦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还在用电话和电脑工作,但剩下时间几乎都是他个人,他为尽可能多地和宫应弦独处,连中队人来看他都会被他找各种借口尽快赶走。
这样大量地占有宫应弦时间和注意力,是任燚以前想都不敢想,如今每分每秒对他来说都甜蜜极。只是,人是得寸进尺欲望动物,得到点,就想要更多,他沉溺于这种如同居般相处中,却又惶惶地意识到好日子所剩无多。
那种想要拥有宫应弦欲望变得愈强烈,他就愈是不敢开口。不说出来,还能以朋友身份朝夕相处,若是说出来,也许就什都没,只要想到这个,他就害怕。
“你
“……没数过。”任燚心虚地说。
宫应弦口气做完,流身汗,顿觉神清气爽,他从地上跳起来,边拉伸,边问任燚:“你不活动下?”
“最后天,再享受下。”
任燚微眯起眼睛。那件自发热衣薄且透,贴身穿着,加上宫应弦流不少汗,他看得口干舌燥。
宫应弦低笑声:“懒蛋。”
他是怂,不怪曲扬波点他,他确实……怂。
可看到宫应弦冲他毫无防备微笑样子,他就心甘情愿怂下去——
明天就要出院,俩人也都恢复得很好。
宫应弦大早起来就开始做仰卧起坐,任燚个星期没动,也感到身体有点钝,但他不急着运动,反而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宫应弦。
宫应弦将外面睡衣脱,上身只剩件贴身黑色自发热衣,从这个角度看去,刚好能将他绷紧成块状胸肌和肱二头肌、薄削腰肢以及绵延而下又峰起而上翘臀尽收眼底,更不用提那双伸得笔直、长没边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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