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应弦凑近任燚,深不见底瞳眸逡巡着任燚脸庞,当汇聚于那殷红唇时,他心脏颤,顿时回忆起这片嘴唇柔软、温热滋味。
“……应弦?”任燚被宫应弦吓住。他从来没见过这个人露出这样神情,就像是……就像是猛兽在盯着猎物,那双绝大多数时候都冷静、甚至冷漠眼睛,此时闪动着野性瞳光,仿佛下瞬就要猛起而攻之。
空气中弥漫着危险气息,令任燚动也不敢动,因
“……你比任何人都重要。”任燚目光清澈而坦荡。
宫应弦呼吸瞬间变得沉重,心跳快到让他不适。
又来,有种东西,想要冲破身体禁和谐锢、理智束缚,它沸腾血液又燃烧思绪,它想要股脑地、毫无保留地倾注到任燚身上。宫应弦甚至解释不清那是什,只能描述为种巨大冲动与渴望。
又来!
第次是在消防车里,第二次是在医院废墟下,这次……这次仅仅是因为任燚看着他眼睛,用无瑕之玉般坦诚和酥和谐麻他每个细胞微笑,说他比任何人都重要。
啊。”
“没人敢叫。”宫应弦开始嫌弃这个叫法极其蠢,但也懒得跟任燚计较,可他愈发觉得有个专属于任燚称呼是件不错事,何况,这两个字还带着般人不能僭越亲密。
任燚阵心猿意马,他情不自禁道:“应弦,特别喜欢……跟你在起感觉。”
宫应弦微眯起眼睛,仿佛有阵微小电流瘙过他皮肤。
只能用这样方式遮掩自己真正想说话,任燚心头又酸又甜,他咧嘴笑,“都是缘分,哈哈。”
他到底怎?!
他心里隐隐有个模糊猜想,可那个猜想令他头皮发麻,令他慌乱不堪,才亮起星星烛火就被他狠狠地掐灭。
可他仅剩定力已经难以两头兼顾,他压抑住自己灵魂,身体便无意识地动作,他鬼使神差般伸出手,把按住任燚胸口,将人狠狠推在墙上。
任燚措手不及,被宫应弦那只强有力手钉在墙上,他被困于墙壁和宫应弦高大身体之间,动弹不得,他满脸惊讶地看着宫应弦。
掌心传递而来,是任燚火热、蓬勃心脏。
“你从小到大,交过很多朋友,其他朋友,也像……们这样吗?”其实他也说不清他们之间“这样”到底是“那样”,他只是隐隐觉得,他们之间,是不样。
或者说,他希望他们之间是不样。
甚至进步说,他绝不能容忍任燚和其他人像他们之间样。
任燚毫不犹豫地说:“不,你跟所有人都不样。”
宫应弦深深地盯进他瞳眸里,口气变得急切,连他自己都未察觉:“哪里不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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