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开。”任燚压抑着心头怒火,他刚刚才被迫回忆遍自己是如何被利用和被隐瞒,此时仅是看着宫应弦,心也火烧火燎,可宫应弦根本想不到这层,这个人大部分时候都如此,不是故意忽略或践踏别人感受,而是因为缺乏共情而难以理解别人,“不想冲你发脾气,也不想和你吵,们都冷静段时间吧。”
“你说冷静段时间,就是在逃避,上次也是。”宫应弦与任燚对视,“犯错,你就要放弃吗。”
任燚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,有个人正好拐进走廊,任燚目光朝他飘去,气压更低。
来人是郑培。
宫应弦扭头看眼,眸中温度骤降,比之在绝大多数人面前那个冷淡、傲慢宫应弦,还多不加掩饰敌意。
任燚眨眨眼睛,足足沉默半分钟,才道:“不想把整件事再重复遍,医生让少生气,还是你们挑有缺漏地方问吧。”
邱言轻咳声,尴尬地点点头:“好。”——
结束后,天还亮着,任燚看看时间,决定去躺养老院,这时候过去,正好赶上陪他爸吃晚饭。
“任燚,你去哪儿?”
“去看看爸。”任燚顺着走廊往外走,头也不回地说。
?”
“调查,目前没有发现可疑地方,而被张文偷走那些证物和资料,很可能已经被销毁。”
“所以你们无法证明陈队长有问题。”任燚心情复杂,他当然希望陈晓飞没有问题,但他希望是用确凿证据去证明陈晓飞清白,而不是证据不足。
“还没有找过他本人,现在不好说。”
“那……护士呢?。”任燚道,“他们果然有女成员。”
郑培表情无波无澜地走过来:“任队长,伤养得怎样。”
“时半会儿看来是死不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郑培扫宫应弦眼,“宫警官,提醒你下,你和任队长‘过于亲密’关系,可能会使他证人身份遭到质疑,至少,律师会把这点当做机关
“跟你起去。”
任燚顿住脚步,蹙眉看着他:“你们看起来很忙,别把时间浪费在没有意义事情上。”
“这怎会是没有意义事。”
“你不是真想去看望爸,就没有意义。”
“想和你在起,也没有意义吗。”宫应弦挡在任燚身前。
宫应弦沉声说:“们现在掌握些线索,还没有证实,所以要保密,如果你想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任燚抢道,“不能说,你直接告诉不能说,又不是小孩儿,不会无理取闹。”
宫应弦张张嘴,似乎哑口无言。
任燚道:“好,想到问完,你们问吧。”
邱言打开笔记本和摄像机:“们把口供录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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