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小辉搂住
她
肩膀，温柔地抚摸着她背，他不想去评论他妈和雅雅谁对谁错，这本就是个没有对错问题，他心疼他妈，也心疼雅雅。
冯月华续道：“有你之后
更烦，按照现在说法就是产后抑郁，担心她抢你吃、抢你穿、抢你学费，但是没想到，她主动帮带你，带特别仔细，看得出来她是真喜欢你，说来也奇怪，有你之后，们俩关系反而好
点。后来她不想上学，就去打工，家里条件也慢慢变好，如果她没有……跟那个人话，现在定不会是这个样子。”冯月华说着说着，眼圈红起来。
温小辉也难受起来，没错，如果雅雅没有跟那个男人，切都会不样，这个家会继续接纳她，他爸不会气得和她三番五次吵架，她也不会再不回来，更不会有最后结局。可是，如果这些都没有发生，那就不会有洛羿，命运就是这样无常，对于已经发生而无力改变过去，他们只有叹息。
冯月华擦擦眼睛：“过去事也不说，你去跟孙影打听打听，她葬在哪儿，有空去看看她吧。”
“孙影可能已经不在。”
雅雅过世消息，还是连洛羿都知道？他冷静思考下，觉得他妈应该不知道洛羿事，要不然这
长时间，不可能滴水不漏。他小声说：“妈，你是怕难过吗？”
冯月华点点头：“得承认，雅雅对你很好，把你当亲弟弟，她走，你肯定是最难过，所以没忍心告诉你，反正你们这多年不联系，你不知道，反而更好。”
温小辉沉声道：“你是什时候知道？怎知道？”
“就前段时间，你爸个战友告诉，那个战友是个保安，雅雅在他工作小区有套房子，他也是刚知道雅雅没，好像是办理房产过户时候，他无意间通过物业知道。”
这个时间点，应该是曹律师处置遗产时候。
冯月华突然抬起头：“你又是什时候、怎知道。”
温小辉愣愣：“……、是孙影告诉。”他没敢提时间。
冯月华叹口气：“她才35吧，那年轻……”
温小辉握住他妈手。
“以前很不待见她，二十岁嫁给你爸，二十二岁给个十二岁孩子当后妈，那个时候单位分什好东西，牛奶啊、羊肉啊、巧克力啊、布料啊，都是她，因为她，家里过得紧巴巴，结婚两年没买过件新衣服，没照过张照片，但是她都有。那时候也年轻啊，肚子怨气，就想凭什啊，你爸欠她爸，不欠啊，凭什结婚就要养着个素不相识债主，于是打算离婚。”冯月华笑着摇摇头，“结果就发现肚子里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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