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睿心头酸:“小辉……”
病房里传来声响动,温小辉心脏
“不知道。”温小辉反问道:“你觉得该怎办?”
“从你跟他在起,眼看着他点点剥夺你很多东西,把你变成个跟你完全不像人,还让你经历那多危险和痛苦。任何人都看得出来,洛羿是个你应该远离人。知道你对他不可能完全没感情,他死你很痛苦,但是现在他还活着,切都皆大欢喜,你不用再难受和愧疚,你应该没有负担去过真正属于自己生活,不是吗?”
是这样吗……罗睿说得似乎没有错,可是,真是这样吗?
经历过这切,他还能潇洒转身,去过自己生活吗?这三个月里,他比任何刻都清醒知道,洛羿对他有多重要,那是用血与泪刻下无法泯灭印记。他知道他生都无法摆脱洛羿,哪怕洛羿死。也许,这就是洛羿目,洛羿用假死来证明他在自己心里地位。洛羿这种偏执、疯狂爱,让温小辉恐惧得发抖,却又不得不承认,洛羿始终达到他目。
罗睿抓着他手,眼神充满哀伤:“小辉,你放不下他是吗。”
有那瞬间,想说洛羿受伤,但又觉得这不是理由,他也不该为洛羿辩解。从曹海在船爆炸第二天就出现在医院要和他交接遗产,以及后来系列事情都证明,洛羿是刻意隐瞒,而且是在爆炸之前就已经决定这做,他不傻,他解洛羿,洛羿就是故意。
温小辉疲倦地说:“说不清,但他是刻意瞒着。”
“他到底想干什!”罗睿怒道:“他知不知道你这三个月是怎过,现在为什又回来?”
温小辉摇头:“不知道,他伤没好,现在还在睡着,等他醒过来,会问清楚。”
罗睿咬着嘴唇,不死心般推开门,走进病房转圈,在看到床上躺着确实是洛羿后,心情极其复杂,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
温小辉低声说:“罗睿,不知道该怎说……如果个人为跟你在起,把自己折腾死再折腾活,做别人辈子都不可能做许多许多事,你会怎想?”
罗睿怔怔:“会害怕。”
“除害怕呢?”
罗睿想想:“不知道。”
“也不知道,但是有点知道,这辈子大概都要和他绑在起。”
他带上门走出来,靠着墙深深换气,然后看着温小辉:“你打算怎办?”
温小辉坐在门口长椅上,木木地摇摇头。
“人活着是件好事,但是……他这不是耍你吗?”
温小辉言不发,他无法回答罗睿,甚至无法回答自己。
罗睿蹲在他面前,逼他直视自己眼睛:“小辉,他醒之后你打算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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