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翔无法想象晏明绪这样冷硬严肃人,也会说出如此感性话,而且那些话,句句刺着他心。
“在很多事情上可以帮他,比如帮他找关系,可很多事情上帮不他,比如让他忘你,恢复正常。之前让你离他远点,是因为知道他把你当成谁,那挺没意思,代替品就是代替品,到时候他醒悟过来,会为自己做过蠢事后悔,不想让他在家人面前那丢人。可是,没有想到是,你就是那个他,就是那个周翔。”晏明绪深深叹口气,他充满无奈,“明修从未变过心,他直想都是你,实在不知道还能怎阻止他,他用行动告诉,三年多,他从来没忘记过你,哪怕是在你不知死活时候,他都坚持下来,那现在你活生生在他眼前,就是弄死他他也不会放弃。”
周翔用颤抖地只手,抓住自己另只手。
自始至终,他考虑最多,只是自己痛苦,自己得失,他似乎从来没有正视过晏明修究竟付出什,因为他没看到,因为他想逃避,想躲晏明修躲得远远,所以他拒绝看、拒绝想、拒绝感受。
如果换做是他,晏明修三年生死不明,他该是什状态?只要想想,巨大恐慌和绝望就瞬间把周翔笼罩。
晏明绪领进他房间。
关上门后,他指指他床,“房间小,你就坐床上吧。”
晏明绪没有坐下,而是拿起桌上个领带夹摆弄起来。
那是那天晚上晏明修落在周翔家,周翔也直忘给他,所以就直躺在他桌子上。
“这是明修吧?”
谁比谁痛苦并不是场比赛,但如果当真能比较,他和晏明修,如何分得出胜负?
周翔用手捂住眼睛,屋里光线不亮,却刺得他想流泪。
“你刚出意外那
“是。”
“那天晚上他来找你之前,和碰过面,让帮他找最好肾病方面专家。”
周翔还记得那天,晏明修擅自把陈英接走,俩人不欢而散,当天晚上,晏明修跑到他家来找他。那大概是他重生后,俩人度过最温情个夜晚,没有恨意、嘲讽和针锋相对,他们就像当年那样,用最原始方式占有对方,从对方身体汲取温暖。
如果时间直停留在那天就好。
晏明绪继续说着,“他对你真很用心。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你就是那个周翔,只觉得他越发可笑,你毕竟只是个代替品,他却要从个代替品身上寻找他失去东西,这可能吗?但是没有办法,只能看着自己弟弟被段感情毁得面目全非。他在事业上越来越出色,在外人眼里,他是个合格晏家人,只有知道,他心跟荒漠样,早晚有天,他灵魂都会跟着沙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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