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再次碰杯,饮而尽,席间他们聊着这几个月彼此身边事,发现俩人原本几乎重合生活圈子,此时差距已经越来越大,但他们聊得还是很投机,白新羽自然没好意思说自己在炊事班做饭养猪,而是把自己成绩吹嘘番。
吃完饭后,邹行定要带去他酒吧,给他办个欢迎宴,白新羽开始不想去,但是盛情难却,再加上他也不能直躲着以前朋友,免得让人说闲话,所以最后还是去。
这回听说白新羽回来,来不少人,邹行包下个大厅,群人在里面尽情地玩乐,他们这些人聚会,依然是老套,酒、大麻、女人。白新羽不想显得自己格格不入,也就装着还是以前样子和他们笑闹,但心里对这样场面已经有些排斥,更何况到十点钟,他很准时地困。可惜他以前那些酒肉朋友不可能这放过他,轮番灌他酒,终于成功把他灌晕。
白新羽迷迷糊糊间,感觉个香喷喷、柔软东西投入自己怀里,然后他就什都不记得
能不能理解,换做以前,绝对打死都不会相信,有天会觉得当兵也挺好,但现在真就这感觉,觉得到做点儿正事儿年纪。”
邹行沉默下,抓抓脑袋,“你这样可真不习惯。”
白新羽笑笑,“那咱们不说这个,来喝酒,呆不几天就得回去,下次回来怎也得两年后。”
邹行跟他碰碰杯,俩人干杯酒,邹行摸摸,轻咳声,“新羽,你走之后,他们提起你都有点儿幸灾乐祸,觉得你去部队肯定要不个月就会哭着回来,没想到你坚持这久,今天见到你,跟想象中完全不样,说句实话,兄弟觉得你这样挺好,真,看着特别精神、特别利索。”
白新羽噗嗤笑,“要不你也来?”
邹行连连摆手,“不行,吃不那苦,不过,看着你突然这懂事儿,都有点儿不好意思,你说得对,咱们都到该做点儿正事儿年纪。打算以后好好上班儿学东西,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……”
白新羽打断他道:“你别觉得自己不行,刚去部队时候,也觉得自己不行,觉得自己肯定吃不那个苦,可人潜力真是出乎人意料,你相信现在每天五点多起床,起来先去跑个几公里,要不然就觉得浑身难受吗,人都是磨练出来,所以你肯定行。”
邹行笑道:“你这本正经样儿真他妈让人不习惯。”
白新羽哈哈笑起来,“难得有教育你机会,不得好好把握把握,行,不说,希望下次再回来时候,也不样,你也不样。”
邹行举起杯,“好,等你下次再回来,也让你吃惊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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