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个人刚穿好靴子,负责放哨俞风城猛地扑倒在地上,“有人追来,快走。”他话音刚落,枪声就响起。
几人背上装备,朝前方冲去,他们边跑,边找树木隐蔽,然后伺机回头反击。看着树木间攒动影子,这回人可能不太多,就在他们犹豫是打还是跑时候,跑在最面前刘柳突然大叫声,接着,他整个人就被根绳子吊着脚拽到空中。
众人大惊,白新羽举枪想射绳子,又想起来他们枪里是包空弹。
刘柳大叫道:“你们快跑,从坡下跑!前后都是人!”他般喊,边抽出匕首去割绳子,可是晚,砰砰几枪,他身上冒起滚滚白烟,他动作僵住,然后,他放松四肢,重重叹息声。
白新羽呆呆地看他两秒,心里酸,就被后面人推着往坡下跳去,然后快速借着地形找到隐蔽位。这时候,所有
刘柳为难道:“要不要再赌把。”
陈靖道:“这个赌输得可能性太大,不想赌。”
众人沉默下,最后还是放弃下去取水打算,继续往前走去,只是,当他们经过那条小溪时候,看着那被太阳照射得波光粼粼地水面,想象着那溪水清澈甘甜,流进喉咙里会是怎样润泽感觉,心里都火烧火燎地难受起来,恨不能头扎进溪水里,喝个痛快。
他们旅途越来越疲累,入夏后,树林里蚊虫特别多,几人裸露皮肤地方已经被叮很多包,浑身刺痒无比,有些地方都被他们抓出血。有段路树木比较稀疏,太阳直射进来,照得他们眼晕,穿着包裹全身迷彩服,热得汗顺着皮肤往下淌。只是,他们可以叫饿,可以叫渴,就是不能叫累,当兵如果喊累,就好像输样,如果不把这个字说出口,他们就能告诉自己坚持,不到真正体能极限,他们不能说“累”字。
走上午,他们都没有碰到伏击,按照那些人攻击他们平率来看,估计上午小溪就是个陷阱,幸好他们绕路避过去,否则很有可能全军覆没。
下午两点多,正是日头最烈时候,他们找个阴凉地方休息。
有几个人咬绳子时弄嘴上伤口有些发炎,嘴角开裂,动就疼,他们往嘴里塞野草时候,都呲牙咧嘴。
白新羽嘴角也裂,但没他们那严重,比起嘴角,他现在最疼是脚。他脱下穿快两天都没离脚陆战靴和袜子,果然,脚上长好多水泡,每走步都疼得他想骂娘。
陈靖叹口气,“咱们把水泡挑吧,不然影响走路。”
白新羽忍着疼,用匕首挑破水泡,撒点药粉,用纱布把脚缠上,其他人也简易处理下,虽然不至于不能走路,但那时时伴随着疼是免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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